都是毫無辦法,現在,阿禾竟然告訴自己這個可以用,可以製作鹽巴。楚木的心裡就稍微的動了一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可以壟斷蘇靖雁的鹽專制了。
“是的,一般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海灘曬鹽,就是用這種蒸發巖的,可是時間週期太長,還是不行,需要更多的技術,而我所知道的也只是僅此而已。小時候曾經想過要去製鹽的,可是能力有限,精力財力都不是我一個小女娃可以掌控得了的事情的,只得放下來。”
“阿禾,這個想法不錯。”楚木讚歎道。
“本來打算過幾天帶你來這裡的,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個地方的主人,倒是我眼拙腦笨了,聽不出你幾次三番的在我跟前替土豆苗子的事情。”
“阿禾。”楚木聽到這裡,拉住她的手,伸手就將她被風吹散的頭髮撩到了耳後,盯著她的眼睛深情的說道:“以後不會了。那時候對你好奇,總覺得你有什麼秘密,現在明白了,我也自然知道了。”
“我已經和蘇府斷絕關係了,而且如今我的母親嫁了石材叔,就算他找上門來也是無濟於事的。我不會回去。”
“那你真不打算認蘇靖雁了嗎?”
“當然不會了他那麼多老婆,還有一個寶貝兒子,早就不管我們母女的死活了,那還會再來找我們,總不該我們自己賤的跑去找他吧,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你真的不會了?”楚木上前一步,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
“不會”
“這我就放心了。”楚木似乎自言自語的說道。
蘇攸禾因為靠的近的緣故,不自覺的問道:“你放心什麼了?”
“放心你了。”楚木說著就伸手點了她的鼻子一下,眼眸中滿是柔情似水。
“哦。”蘇攸禾倒是有些臉紅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兩人在溫室空間裡面呆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楚木打算正式提親的,本著農村的習俗,這次算正式一點,但是他還是擔心蓉姨對自己的誤解,就打算過上兩天,等找到合適的說媒人選的時候,再給阿禾說說。
而蘇攸禾這幾天因為和母親的關係緩和了好多,家裡的蠶蛹還是全憑著母親做的,常嬸時不時的會過來幾次,蘇攸禾頓時就覺得自家的生活好是好了,可是這人情味兒漸漸的就這麼淡了。
常嬸最近是不常來了,恐怕顧及著父母之間的單獨相處,蘇攸禾此時住在屋裡有時候也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是借住別人家裡的。心理上總是會有個過渡期的。她有時會這樣想。
實在不想呆在家裡了就去常嬸家裡蹭住幾晚,經常找的藉口就是嬸子一個人在家,我去陪陪。
這時間久了,蓉娘似乎已經習慣了女兒的這種藉口,只要她要在晚上出去,就會說上一句:“阿禾這崽子又要離開娘了。”
蘇攸禾也不知道為什麼,最初來到桃源村的時候那種和母親之間交心交肺的感情竟然也就在時間的消磨中慢慢的淡了起來。
有時候,蘇攸禾會覺得淡的就像剛剛撈出鍋的沒加了作料的麵條兒,吃在嘴裡淡然無味。
或許,這就是生活,在看到母親和石材爹的關係愈發的融洽後,蘇攸禾這般告誡自己。
或許,她以後也會這樣子,過著小日子,慢慢的體會著生活裡面的小打小鬧,柴米油鹽醬醋,體會著其中小小的幸福。
這些都是蘇攸禾從母親越發光滑的臉上明白過來的,這人啊,還得有愛情和生活的滋潤才行。
“阿禾,這是我給你做的商標,你看怎麼樣?”正在沉思的蘇攸禾,被二孃的聲音拉回了現實,指著手上白色的繡帕上那一團花紋問道。
蘇攸禾接過去,細細看去,心下竟然甚為滿意。
之間兩圈桃花層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