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自己的,就算這天他不來,石材的心裡還是安穩的,也就不強求了。他也知道,如今這祖屋其實說白了是族長幫自己要回來,石材住的也是心安。族長在石材的心裡就是神,神的安排,他自然不敢忤逆
而這個神如今坐在石材家的西屋裡面,這個屋子以前就是石材住的,如今石材看了倒是親切。
楚木見族長擋了石材叔和蓉姨兩人的相處,就道:“族長爺,今兒看你急的,叔都等不及了。”楚木這句調侃的話讓石材聽了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族長又是那種哈哈大笑,就點點頭,站了起來,走向了外面。
楚木自然是尾隨其後了。
二牛,大牛蘇攸禾都商量著今晚上先去河灘地的木屋裡面住著,不打擾母親和父親了。
三人這一商量,竟然都是想一塊兒去了,就呵呵笑了。
引弟站在門外面,看著大牛就衝著他直咧嘴笑。
大牛強壯的身子立馬就跑了過去。二牛心裡頓時就空落落的了,一個人獨自朝著河灘地走去。
蘇攸禾眼見著楚木走了出來,就先走了出去,楚木和族長分開後,就跟在蘇攸禾的後面。
這天色就這麼暗了下來。
如今,屋子裡面就剩石材和蓉娘了。
只是極為安靜的屋子裡面,似乎都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餓了吧,我去給你端些菜來。”石材說著就要出去。
蓉娘一搓衣服,就連忙輕聲道:“剛剛常嫂給端了些吃了。”
“噢,呵呵。”石材撓了撓頭,憨厚的笑了下。
蓉娘起身,拿了毛巾伸手就給石材擦汗:“今兒天氣就是熱了,看你頭上的汗水。”
石材只覺得鼻子中有股香香的味道,讓他暈乎乎的,手就這麼不聽使喚的抓住了蓉娘柔軟的手。蓉娘驚了一下,本想抽出去,卻最終還是任他抓著,羞紅了臉。
石材進屋來是喝了酒的,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男女之間的事情,心裡有些許的緊張,就在進屋前,按照村長教的喝了二兩白酒,心裡也就不那麼的膽怯了。
結果,現在,石材一看她嬌羞的樣子,兩隻眼睛狼一樣放著綠光,酒勁兒就更濃了。
一拉她就倒進了他的懷裡,心急的湊上去就親她,蓉娘也不反抗,似乎還有些迎上前的意思,這立刻兩人就貼成一個了。
石材急了,一邊親一邊喘,蓉娘羞得只得手搭在他的胸口,這倒好,讓石材的心跳是又急又沉的,手不由自主的在蓉孃的背上摸了好幾遍,卻不知道把手伸進去。
蓉娘被他撩撥的是一陣一陣的難受,忽而覺得上了雲端忽而又回到了谷底,這身上也是難受。就忍不住頭埋進了石材的頸窩處,臉縮在他脖子根嬌聲細氣的哼了一聲,這聲音,似那天籟之音,扣緊了石材心絃,讓他那焦躁不安的心忽而就燒了起來,熊熊烈火般的將手伸到了前面,透著蓉孃的領子就伸了進去,只覺手下一團軟的似棉花般的團兒緊緊的握在手心,他的心頓時就軟了下去。
一彎腰一隻手就將蓉娘抱了起來,到了炕頭,卻是極輕的放在了席子上,那隻在蓉娘**上的手卻依然是不依不饒的使著勁兒,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的蓉娘竟然如幼貓般哼哼,抱著石材的胳膊忍不住搖了幾下,這讓石材的心都快化成水了,另一隻手就解開了她的衣服領子。
一拉,整個雪白的肌膚就呈現在石材的面前,頓時讓他的眼睛放著更深的綠光,心花怒放起來。
但是,他不急,就像在享受一件毫無瑕疵的瓷器,慢慢的順著她的脖頸淺淺的吻了下去。
一直到肚臍眼的地方,他的眼睛就有了不可抑制的欲…望了。
抬頭看了眼蓉娘,只見她早已是滿面桃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