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出來了。”那位娘子細細的拿著香包,端詳片刻,最終說出了這番話來。
蘇攸禾一聽,點了點頭道:“多謝這位娘子的誇獎,家母只是一介村婦,那個比得上餘繡孃的繡活?出來賣這個也只是為了餬口罷了。”
“我見過餘繡孃的活兒,你們雖說不及,可是這配線卻是難得實在,看起來極為的舒服,不華麗不扎眼,反而老老實實的呆在布片上,卻看似真的般,這就已經很難得了。”這位娘子邊說邊點頭。
蘇攸禾聽到這個女子的這般的讚賞,心裡倒是受了些安慰,心裡受用,就嘴上還是扯著笑容點點頭。
這位娘子見狀,收好香包,便走了,之後走的時候,心裡納悶,怎麼覺得這個女子有些眼熟呢?
蘇攸禾哪裡知道她想的是什麼,只是心裡在反覆琢磨,這要是如此,那到時候也可讓母親按照這般思路去做繡活,那豈不是更加的好些?
這般想著,又來了兩個娘子,許是下午的緣故,人們吃了午飯便都出來閒轉了,蘇攸禾的小攤兒卻也是格外的吸引人,蘇攸禾沒來得及叫喝,那香包的味兒就吸引了眾人,便紛紛過來爭相挑選起來。
結果,這沒到傍晚那一包香包就被賣完了。蘇攸禾將錢裝在一個專門就準備好的袋子裡面,然後纏在腰上,算是裝好了。大牛一看,笑著說‘阿禾妹妹真像個孕婦。’這說完話,便朝著她的肚子上看了一下。
“那剛好,我就當兒孕婦不成?”說著假裝腆著肚子,裝模作樣的在攤子周圍走了幾圈,這才罷休。
“哈哈哈哈……。”大牛大笑道。
“
走吧,大牛哥。今晚上我們得找個地方休息,明早上我要回去了,你就直接去下河吧,從黔江城走倒是近些。”
“也好。只是今晚上我們住哪裡呢?”大牛不解的問道。
“隨便什麼地方,可以住就行了,總比沒得住強些。”蘇攸禾這麼說完全是因為她小時候連那破廟都住過了,何苦擔心這個小地兒呢?
“那就我們去黔江城外找個地方吧。”大牛提議道,他也想像昨晚上那般再住一次舒適的客店來著,可是如今這錢,他卻是比阿禾妹妹還寶貝的多,非要看著她在無人處將錢放好才罷休。
蘇攸禾也擔心,這麼多的錢,雖說加起來值不了幾兩銀子,可是也算是有成果了,心裡美滋滋的,一路上將手擱在腰間,怕掉下去,竟然就這麼可笑的託著了。
許是老天開眼,兩人這次雖說比不上蘇攸禾那年和母親找的破廟,可是,這廢棄的小果園屋子也足夠可以遮風了。
哦,對了,這雨自打蘇攸禾起來就再也沒有下過,蘇攸禾看著這個小果園屋子雖說破舊些,但是還是不錯了。只是,身子今兒在街市上站了一天,加上古代所謂的葵水來了,身子還是忍不住感到散架般,就想在一張乾乾淨淨的床上睡著,這樣子也好些了。
可是,蘇攸禾不能向大牛哥說這種事情,真的是沒法說,說不了。
這便只得在屋子裡面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在角落裡找了些乾淨的稻草放在那裡算是晚上和大牛哥休息的地方了。
“大牛哥,你明兒就去打工,要是再晚些,恐怕要受到責罰的。”蘇攸禾抱著雙腿,趴在膝蓋上,歪著腦袋說道。
“嗯,我會記住的。”大牛點點頭說道。
“那引弟的事情,你打算什麼迎娶?”蘇攸禾需要清楚,自己有多少時間可以收拾地方。
“昨兒見到楚大哥了,以為他會回家,我就擔心著今年一定是不行了,便少了這個念頭,打算多攢些錢,明年可以娶回來。如今,楚大哥並未回去……。”
“他給你說他不回去嗎?”蘇攸禾聽到楚木的名字,還是坐直了身子,急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