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答案了,但是還是假裝問了一句。
“好了,這水都成鹹的了。”蓉娘說著便將蒸發巖用漏勺撈出來,隨後將水刮到了一個面盆裡面,放在屋外讓晾涼了才打算開始將那些乾淨的魚放在裡面醃製。
這樣子真的會節省好多鹽的,蓉娘心裡想著,嘴上便道:“阿禾可以下次多去撿些這種石頭回來,孃親看著還挺好用的。”
蘇攸禾一聽,撇了撇嘴,沒說話。
這種石頭雖說可以做鈉鹽,但是也不能多用啊。奶奶說爺爺當年參加紅軍的時候,走二萬五千里長徵時,因為缺鹽,確切的說是沒有鹽,他們就是將這種石頭和食物混合在一起煮著吃的。後來好多人還生病了,因此,蘇攸禾自然也不敢多用,用上這麼一兩次還行,要是真像爺爺他們一樣,那還不得石材叔和她娘倆都要出事不成。
對此,蘇攸禾唯有沉默表示了。
不過,在蓉娘放進去之前,因剛才在清洗魚的時候,大牛不小心將魚膽給碰破了,蘇攸禾趕緊從灶房裡面取出石材叔常常喝的那種不知名兒的白酒,朝被膽汁汙染的魚肉上塗了一些酒,然後重新用冷水沖洗,苦味很快便消除了。
蓉娘見女兒熟悉的動作,心中那種從離開蘇府之後的疑惑就越來越大了,只是不動聲色的做著該做的事情,暫且將念頭打消下去。
“母親只需要將魚乾放到這盆晾涼的水裡面醃製半個時辰即可。”蘇攸禾指點著母親。
蓉娘手腳麻利的做完了這些之後,燒了炕,又將屋子收拾了一下,很快的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然後蘇攸禾和大牛一起搬來一個乾淨的正方形木桌子,然後將醃製好的魚乾放在上面,端到了廚房裡面,以便乾的快些。
只是放的時候,蘇攸禾儘量不讓魚們彼此接觸,以便保證空氣可以繞流魚的每一部分;包括魚的上邊和底部挨著桌子的地方。
但這外面冰寒地凍的,桌子底下在灶房裡麵點上火去烤掉水分。這便想起了炕。
對,炕!蘇攸禾喜上眉梢的自己肯定自己。
大牛哥家的炕頭是不行了,畢竟那個大炕上要睡四個人,而自家竹屋裡面的炕還是比較大的,也只有她們娘倆兒的,可以一半放著魚烤著,一半睡人也是行的。
“孃親,這魚需要烤掉裡面的鹽水水分,保持乾燥。可是冬天的天氣不太好,這樣子下去得十幾天,阿禾覺得放在咱們的炕頭上烤烤水分可行?”蘇攸禾小心翼翼的問道。
蓉娘看到女兒的勁頭十足,也不好拂掉她的興趣,反正放在炕頭上只不過除了睡覺的地方少些,倒也真少不了什麼。自然同意了。
蘇攸禾這才和大牛哥在母親的幫助下將這些暫時性在灶房中晾掉了表面水分的魚拿到了炕上,在炕頭上鋪上黃紙,再將魚像剛才那般放上去。
如果這是一個炎熱的夏天的話,只需要將魚放在桌子上每隔一天將魚翻身,然後乾燥。一般小的魚可以放置三天左右如果空氣也乾燥的話;而大魚乾需要一週或十天左右才會曬乾。
可是如今在炕上放著,這下面本身有乾柴燒著,加上這熱乎乎的溫度,很快就會烤乾水分的。而且在蘇攸禾的眼裡,這炕頭本身就是一個小型的乾燥機。
蘇攸禾將時間摺合著計算了一下。大概每個半個時辰翻一下魚,約摸四個小時就可以完全的蒸發掉魚身上的水分了。
因為其他人要忙活,這件看魚、翻魚的事情就只得交給二牛哥了。
二牛因為一直閒了好久,每次看到大牛和阿禾,或者小貓回家後那種激動的神色,心中就是癢癢的想出去,自然也想找些活計做。
如今一聽阿禾妹妹的話,便讓心急的想要趕緊去做,只是卻不得不腳下慢慢騰騰的走到了蓉姨的屋子裡面,這才坐在炕頭,認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