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兒啊,為娘倒是不太滿意你爹為你尋得這門親事!”
阿舒發誓,這一刻,她內心真的是真誠為便宜兒子著想的,絕對不是想要看兩朵小紅雲的馬文才左右為難的小模樣!
梁祝2
被士族門閥制度“舉賢不出士族,用法不及權貴”的籠罩著的東晉時代,在歷史上是一直為文人士大夫們所津津樂道的。不疑,因為在很多人看來,魏晉風度是一種真正的名士風範,東晉時期的名流們無不是風流自賞的清俊通脫之流,他們衣寬袖大、風度翩翩,大有仙人之姿。不過顯然,這許多人裡是不包括阿舒的,原因無他,純粹的,阿舒不是個文化人,況且,委實她不喜歡五石散那東西。
雖說阿舒有常識,五石散不是毒藥,它甚至還能用來治療傷寒,但是這東西服用後可以讓人性情亢奮,渾身燥熱,身體肌膚觸覺變得高度敏感卻也是不爭的事實。當服用五石散這種藥物像吃搖頭丸或注射嗎啡一樣成為年輕人中的時尚,並逐漸開始有名人效應與成癮趨勢時,阿舒並不覺得,它所造就的這個朝代有多麼的真實和令人欣羨,而非常鬱悶地,她現在卻是正處在這個時代。
基於這樣的認識,所以當阿舒看到書院中的少年們越來越多的開始談論甚至服用五石散時,她對自己那個便宜兒子感到了深深的憂慮——坑爹的五石散啊,放到現代那就是需要被嚴禁的東西,而且還是華麗麗的附加□、偉哥功能的豪華版啊!
如果自己那個便宜兒子服了五石散,不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化身那隻吃了搖頭丸的兔子,抱住個人就猛喊:“親啊親,生活多美好啊,書院的空氣多清新啊,幹嘛要憋在房子裡看這勞什子破書啊,跟著我一起在院子裡散步吧!”尼瑪,阿舒揪掉了不少頭髮,要有這麼個兒子,她下半輩子還靠誰啊?!
心理面的暴躁性子浮上了點,阿舒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急衝衝地奔著馬伕人的老身子就往馬文才那跑,剛到轉角一個不慎,闖禍了——
看著被撞在地的兩個瘦弱書生,阿舒內心默默流淚…凸,貧民的靈魂,貴婦的身體,馬伕人的噸位啊,真不是蓋的!
這兩個文質彬彬的瘦弱青年,據阿舒分神之下的偷聽,似乎就是實現了化蝶奇蹟的梁、祝二位。那兩人乍看之下感情就好的很,如果不是祝小姑娘一身兒郎裝,阿舒想,用如膠似漆、郎情妾意是一點也不為過的。
道過了歉,眼見著梁、祝款款而去,阿舒才一改剛才的風風火火,不緊不慢地繼續往馬文才處走去——
唔,這身十足的男兒打扮,除非是便宜兒子最愛攪基,不對,攪基還分物件呢!阿舒響指一打,馬文才這會兒絕對不曾情網深陷,趁著會子給他找個可以忙碌的物件,媳婦有了,並且不用擔心被拐,五石散也不至於有時間服用了……嗯,嗯,真是一石二鳥,一箭雙鵰,一杆子上釣兩尾魚的好主意啊!
正好阿舒的後援團——婢女和幾個僕役也到了。意識無一倖免地,他們馬不停蹄地找到了夫人之後,苦逼地不能相認,又被一一遣出去幹活了。阿舒現有的想法很簡單,不過是多尋些美人圖來,抬高了馬文才的眼界先!當然,阿舒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高尚情操下的真實猥瑣面目的——一個純情的孩子,好想給他染點小紅暈啊!
祝小姑娘英臺妹子,在阿舒看來,不過是小家碧玉有點書卷之氣而已,遠還夠不上傾國傾城地值得便宜兒子不惜以答應她一身白衣素服拜別梁山伯墳墓為代價以求她嫁入自己家的地步!東晉講求的是門當戶對計程車族聯姻,向來馬家有些權勢的話,那麼祝家應該也是不差的!如此,就算當時的祝英臺要悔婚,恐怕也算不得上什麼難事,況且東晉之時,民風開放,決計是沒到“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那種地步的,再嫁都算不上什麼不光彩的事,更何況未嫁悔婚!真不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