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契看向她,褪去落寞的神情,輕笑道:“是啊!這世間除了一個能見過他外,沒有誰見過他了。”
包括他這位盟主的兒子,神仙的弟弟。
如果當初他弟弟不認識神劍,那麼,他弟弟現在就是武林盟主了。遺憾的是,卻做了神仙,從此分隔天地。怪就怪那位神仙師傅錯點他弟弟成為仙人,本是屬於神劍的。不過,話說回來那位神仙師傅也沒有追究什麼,難道他弟弟真是脫胎仙骨?
鐘意妮拖動屁股坐到凌契跟前,問:“那個人是誰呢?長得俊嗎?年齡幾歲了?叫什麼?他有什麼本事能見到神劍?還有神劍的真名叫什麼?家在哪?”
一口氣問了六個問題,也只能有她鐘意妮一人了。當之無愧啊!
凌契欣然地笑笑,優雅地執起白扇悠閒地輕搖著,回答:“這個神劍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家也不曉得住哪。他的行蹤古怪之極,漂浮不定,沒有人知道。除了剿滅叛黨外出現,其他時候根本就不曾有他的身影存在。這個見過他的人……”
該講還是不該講?那是自己的弟弟,能吐露嗎?看著眼前的少年,“她”的好奇,“她”的期待,他不能讓“她”失落。可是,說了這位少年又會怎麼想?她會轉告別人嗎?那可是超級嚴重的一件事情。
講,還是不講?
他,又猶豫了!
旁邊的鐘意妮看不慣凌契溫溫吐吐的樣,沒好氣地喚了句:“凌哥哥,不就一個名字嘛,有你這麼吞吞吐吐的?不能說就不要說了,我要不是很在乎。”
這一天接觸下來都不知道他溫溫若若過多少次了,難道在江湖上混的人都是這樣?敢情是深藏不露慣了,迴避話題更是容易。{}
凌契回過神來,尷尬小會,合起扇子道:“他是武林盟主的長子,叫……”
瞥過頭,人已經倚在樹下甜甜地睡著了。凌契臉色難堪會,隨即欣然地笑笑,靜靜地凝視著沉睡中的鐘意妮,他多希望“她”是女子。
風拂過樹梢,一片落葉滾到鐘意妮粉嫩的臉蛋上,她被落葉颳得癢癢,淘氣地用手把臉上的樹葉丟開。午後的陽光透過樹梢的葉子,一絲絲斜射到她紅潤白嫩的臉頰上。黑色睫毛長而彎曲,眉如柳、唇潤淡紅且小巧。黑髮秀氣,被她用白巾裹到頭頂,從而吊出長長的一贅在後背,睡容那樣的甜美,溫和的風,輕輕地吹,拂過她的耳邊,耳朵邊的髮絲輕輕地舞動著。
瞥到鐘意妮耳垂上有一個小洞,凌契臉色一變,黑眸緊緊地盯著鐘意妮的耳垂看。
“她是女子嗎?”
凌契在心裡冒出大膽的設想。本想伸出手搖鐘意妮醒問個明白,看著熟睡中的她,他不忍打攪。把心中的問題藏在心底,或許她扮成男裝去奇山比較安全吧。也難怪她會出此下策,妮子也太如閨女名了。
轉回頭,凌契不再看鐘意妮,拿了旁邊包袱的水袋喝水。瞥到那個特別的包袱,他好奇不已,於是輕巧地把包袱拿到雙腿間平放。他很想知道里面藏的是什麼東西,很重,但不是銀子,是鐵嗎?
凌契邊疑慮手邊扯開奇特包袱的領口,但是他怎麼也打不開。本想放棄,瞥見那拉鍊,他試著拽起鏈頭。
“絲!”
拉鍊開了,裡面放著一本很寬的東西,還有兩本別緻新穎的書籍。於是凌契躡手躡腳地拿起書,輕輕捧開在手中,翻動著書頁——
轟!
凌契不覺眼花繚亂,這書上全是些螞蟻在爬的文字,他壓根看不懂。瞥向旁邊看了眼熟睡的鐘意妮,凌契把手中的書重新放進包裡。他鬱悶,眼前的少年,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何總是做出那麼奇怪的舉動。同時,也帶著奇怪的東西。
書放進去後,凌契又拿出那個很大猶如鐵做的東西。不過,表面是藍色的,在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