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頸間「難得吳相不在身邊,不做些壞事真對不起自己。」
我輕輕的將父皇推開,認真的看著父皇「要做壞事之前,先將酒菜拿來。我餓了。」
「到了這種時候,你還能以吃為重…」父皇有些不解。
眨眨眼「你沒聽過飽暖生淫慾?」
父啞然失笑,轉身走出房間…
我一個人留在房裡,伸手摸著房裡的擺飾。當年舅舅領我到寧心閣,交到薛秋舞的手中,母后對我雖然不錯,卻少了一份屬於母親應有的疼愛與親近,凡是都有一定的保留。只有舅舅是真心關心我的狀況,深怕我有個閃失,就算他明白父皇疏遠母妃是為了保護我,但他仍認為父皇應該有別種方法,不需如此掩飾。
前些日子江燦坤的密函裡只寫明舅舅是被月鳳派去的人所害,諷刺的是下手的人居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軍醫!若舅舅是像外公一樣戰死沙場,那也就算了。可是舅舅是被人毒死在軍帳裡…
江燦坤還在信裡註明軍醫在死前說的話,指名舅舅會死全是我造的孽太多。我承認,月鳳會落入這般田地是我的傑作,但舅舅與我的所做所為有何關聯。若不是已經簽了五年協定,我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