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人話一落音,水月瞬移來到他面前,一記掃堂腿把他踢飛出去。
她早就挽好了衣袖褲腿,對安平爵帶來的小嘍羅也不留情,該踹就踹,該踩就踩,很快屋子躺了一地的橫屍。
“那啥安平爵的是吧,也不看看你長著什麼不三不四的模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你!臉抽象不是你的錯,難道你就不能有點道德,別出來亂嚇人,嚇壞小孩子怎麼辦,就算沒有小孩子,你看院子裡的花花草草被你的醜樣嚇得折死了多少!愛護環境人人有則,我覺得你還是早點人道壞滅算了,省得活在世上汙染環境、浪費糧食、消耗資源……你的存在是給你爹孃丟臉!”
水月說一句,腳上就朝安平爵的臉踐踏一下,把人給扁成豬頭,還不往用腳送他一程,把人踢出門外,還不忘利用語言暴力繼續攻擊他的神經。
“切!我還以為有多厲害,用一隻腳就搞定了!虧你是個男人呢,你是屬軟腳蝦的吧?我給你個良心的建議,為了世界著想,你不如早死早投胎,下輩子當只爬蟲算了,說實話你那模樣也只適合趴在地上給千人踩萬人踏!我要是你,早就上吊自盡以謝江東父老了!”
好……好惡毒!
不但行為暴力,說話也不留情,人家安平爵的臉其實沒你說的那麼差,你用得著把人貶得如此之低嗎?
被罵成這樣還有勇氣活下去,安平爵也是個人物。
仲天把奉劍抱床上,吩咐醒秋準備傷藥和清水。
他順便把被水月暴力舉止嚇得瞪大眼睛的昊玥也帶走了,那彪悍的模樣少兒不宜,不宜啊!
雖然被水月彪悍的語言和揍人的兇狠嚇呆了,但醒秋心裡終歸是掛念她的“小姐”,一聽到仲天的吩咐就急忙跑去準備仲天要的東西。
仲天熟練地給奉劍包紮手腳上的傷口,當他想處理奉劍肩膀上的傷時,被醒秋以“男女授受不親”給趕出了房門。
仲天牽著昊玥打算離開,等司徒奉劍的身體好些以後再來拜訪,結果被剛處理完奉劍傷口的醒秋叫住,挽留著住了下來。
水月再怎麼急著去找尚軒,但也不至於做出壞人姻緣那等被馬踢死的事來,便按捺住焦急,答應住一段時間。
怎麼說,是她把安平爵打得那麼慘,要是人家找回來尋仇,如今的司徒奉劍怕也應付不過來,印象中奉劍和醒秋還會在這裡住下去,看來晚上她有必要去找安平爵,把他和他的那群蝦兵蟹將給催眠一下,讓他們忘掉今天在司徒府發生的事。
還是動點手腳吧,省得日後那安平爵再強搶女人,不曉得他家老婆有沒有生下孩子,若是沒有,他可就得絕後嘍。
揍過一頓之後,水月的心情好了許多,她讓仲天去看司徒奉劍,說自己要去洗澡消除旅途勞頓,實際上是不想當電燈泡。
要知道,等奉劍醒來,仲天會抱奉劍去賞花,暢談人生呢。
仲天無語了。
先前你揍人時不是挺精神的嗎,這會怎麼又“勞頓”了?
而且,水月的笑容好詭異,看得他寒毛都豎起來了,他無法理解這位女神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直覺不是好事!
接下來幾天,仲天一面給昊玥指導,一面幫著醒秋做些家事,水月也會幫忙做飯。
和奉劍,水月也只碰過幾次面。
奉劍是唯一能察覺到她不同的人,因為當初創造風神千湄的時候,尚軒給他加入了暮輪的黑暗能量,使他有了預言能力,可以說千湄是除嫿婙之外,和水月最相似的神祗。
在奉劍面前,水月不得不用黑暗把自己的命線隱藏起來,反而給了奉劍很不好的感覺,似乎不願意和水月多接觸,這也正合了水月的心意。
是夜,水月睡不著,她走到院子裡,碰上同樣失眠的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