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二奶奶和端木紫音也都面露驚訝,這林夫人怎麼會上府?
不過,端木紫音倒是幸災樂禍。大多做填房的都會惹地原配夫人家中不滿,難道是端木念青做錯了什麼?
林夫人點了點頭,方才對著念青說道:“我這問題可能會讓你尷尬,但你也別怪我。若是早些發現了問題,或許你就不會和我女兒一樣了……”
念青身子微微一顫,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林夫人,她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看了眼老太君,見老太君目光一斂,卻是死死盯著林夫人。念青抿緊了唇,卻是盯著林夫人說道:“多謝林夫人關係,我一切都好。”
林夫人冷冷一笑,“是嗎?你好不好我不關心,我只是想知道我女兒到底是怎麼死的!”她看了眼老太君,接著說道:“我記得,當初她也不好懷上。你入府要一年了吧。我只想知道你的症狀是不是和她一樣。”
“砰!”只見老太君站了起來,厲目圓睜,“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待會兒把脈之後你就知道!”
林夫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二奶奶等人也都聽了個清楚明白。是啊,這謠言雖然是謠言,但無風不起浪,道現在為止都只是見劉太醫為念青診脈,偏偏這劉太醫還是她的人。
端木紫音眯起了眼,從那八寶閣中拿到那藥的時候,她就不信這端木念青還能生!今日這林夫人待了大夫來,說什麼都要好好給端木念青看看。
“娘,我看您也別生氣,這些日子我們侯府也是被謠言籠罩。今日林夫人來了,正好幫著我們闢謠不是。”二奶奶轉身看了眼念青,見她依舊低頭不語,面上就掛起了笑,“嫂嫂,你是何意?”
念青嗤笑,“你們是覺得劉冶的醫術不及這江湖郎中?還是認為我有義務為我相公的前妻證明她的死因?”念青一個前進,目光直直逼視著二奶奶。見二奶奶面露尷尬,方才說道:“我也不是介意給別人診脈,不過劉冶早說了沒有問題,我又憑什麼相信你這一個江湖郎中所說。”
端木紫音聽言倒是眉頭皺了起來,是啊。論醫術,若是找不到一個醫術高於劉冶的,就算說端木念青不能生,劉冶一句話就能推翻了去。可這劉冶是端木念青的人,偏偏連皇上都說了劉冶醫術高明,誰還敢博了皇上的臉。
想到這,端木紫音的臉色一沉,見二奶奶也思索了起來,她深深盯了眼端木念青,難道真要讓她再這關鍵時候逃脫了不成。若是她真能生,又何必逃脫了這一次把脈?
自然,二奶奶也想到這,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一旦把出了端木念青不能生養,日後的好事便會接踵而至。“若是他所言和劉冶所說有出入,我們就再找幾個太醫來,一同商討,你的身子要緊。”
芙兒握緊了拳頭,深深看了眼林夫人,“夫人,瑾夫人的死已經過去了五年了,無論如何,這都與我家夫人沒有關係,我們夫人沒有義務要為瑾夫人做到這份上。”
林夫人上前兩步,直直看向念青,“難道你不怕嗎?”
念青勾起唇,雙眼卻是瞥了眼老太君,搖頭道:“沒有什麼可怕的,是謠言也好,是人為也好,我都不會讓悲劇在我身上發生,絕不。若是有人想要我沒有孩子,那麼我定會讓她嚐嚐失去孩子的滋味。”
老太君倒吸一口氣,身下微微顫抖。
二奶奶聽得這話,眉頭深深凝了起來。卻是盯著那直挺挺的脊樑。女子嘴角帶笑,卻是笑得冷冽,笑得清幽,讓人看不清也摸不透。而她方才那話,雖說得輕柔,卻隱隱藏著雷霆之勢,讓人不敢再多說一語。
林夫人卻是揚手,瞪大了雙眼看向端木念青,“那我呢?我的女兒嫁入安平侯府,就這樣莫名其妙走了,我找誰報仇,是詛咒還是?”
“等著看吧,有人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