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類,倒不如說是在面對著地震或龍捲風。
“很好很好!心潮澎湃!……那麼小子,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在這地圖的哪裡?”
韋伯膽怯的一驚,指向極東的日本。結果rider一副非常佩服的樣子低吟道。
“嚯嚯,在球形大地的反面嗎……唔,這也真是痛快。這下方針也確定了呢。”
rider一邊撫摸著結實的下巴,一邊滿足的點著頭。
“…方針是?”
“首先繞世界半周!向西,一直向西!攻陷所有途經的國家,就這樣凱旋迴到馬其頓,讓故國的人們慶祝我的復活。哼哼哼。讓人心情激動不是嗎?”
士道露出了吃驚的表情,而韋伯驚愕的愣住了一會之後,憤怒的甚至在心裡感到目眩,同時大吼道。
“你是來幹什麼的呀!是來參與聖盃戰爭吧!聖盃!”
面對韋伯的怒火,rider向著風中嘆氣道。
“那種事情只是個開頭吧。為什麼為了那種程度的事情特地——”
說著說著。rider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拍了下手。
“對了,說起聖盃,應該首先問的。小子,還有另一個rider,你們兩個是準備怎麼使用聖盃?”
面對rider從容不迫態度轉變成無法分辨其中感情的語氣。士道和韋伯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寒。
“……在說什麼呀?你問那種事情想怎麼樣啊?”
“我麼……先說一下,rider你為什麼要這麼問。”
“那可是必須確認才行的。要是你們也有獲得世界的打算的話,不就立刻成為我的仇敵了嗎。霸王是不需要三個人的。”
乾脆地說出的那些話,大概是servant對擁有令咒的master說出的最為過分的僭越發言了。但是這個巨漢的粗曠聲音裡僅僅帶了一絲的冷酷,就已經讓韋伯感到心驚肉跳了。是使自己從根本上忘記作為master的有利位置的——壓倒性的恐怖。
而另一邊計程車道,則直接感受到rider若有若無的敵意。士道相信,如果自己目標真的是征服世界的話,就算作為同伴,rider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不過,士道現在沒有回答的打算,還不如說,自己知道,自己和他們這些英靈不一樣,是沒有任何願望,以作弊的方式來到這裡的英靈。
願望,自己真的有麼?自己都不清楚,來到這裡的目的,僅僅只是想要解開心結……不過,說不定這也是一個願望。
想到這裡,士道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不,我對於征服世界沒興趣。”
“對,對啊!世界征服之類的——哼,我對那種低俗的事情才沒有興趣呢!”
聽到士道這麼回答,韋伯也急忙跟著士道一起回答。
“哦?”
rider的表情一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韋伯和士道。
“你們是說作為男人,還有比獲得天下更遠大的志向嗎?那可真是有趣。我洗耳恭聽。”
想到要拿出作為master的威嚴,韋伯哼了一下鼻子,不等士道先說,先用盡全部的膽量做出冷笑的表情。
“我……我想要的,只是來自人們的正當評價。讓時鐘塔那些不認同我才能的傢伙們改變看法……”
在說完之前,空前絕後的衝擊擊中了韋伯。
在幾乎同時似乎還聽到了rider“太渺小了!”的大聲怒喝。不過由於衝擊和怒喝的強烈程度旗鼓相當,韋伯沒法做出區別。
實際上,rider根本沒有用力,只是“啪”的一聲,拍蚊子似的揮了下手罷了,不過那對於脆弱的小個子魔術師來說也過於強烈了,手中的披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