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茶都掉到了地上。
不過士道倒是沒有袖手旁觀,在趁著韋伯變成像是陀螺似的滴溜溜打轉然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之前,士道伸手抓住了韋伯,把韋伯放回了地面。
“狹隘!渺小!像個白痴!把賭在戰鬥上的遠大志向,拿來和你的自我展示相比較?你小子這樣也算是我的master嗎?真是叫人嘆息啊!”
看起來似乎相當的不滿,rider以一副憤怒的表情朝魔術師大喝道。
“啊——嗚……”
韋伯還從未經歷過像這樣正面交鋒。以毫不掩飾的暴力使人屈服之類的事。比起臉頰上的疼痛,被毆打的事實。更加深刻的打擊了韋伯的自尊心。而且,要不是剛才士道接住了自己,自己估計還趴在地上!
但是rider完全沒有顧及面色蒼白嘴唇發抖的韋伯的憤怒。
“如果如此想被他人所敬畏的話,是呢……小子,你得首先用聖盃的力量,再長個30厘米。視線能提高那麼多的話,應該能俯視大部分的傢伙了吧。”
“這個……這個……”
再沒有比這個更屈辱的了。韋伯氣的怒髮衝冠,感到貧血似的眩暈,全身不停的打頗。
不可原諒,實在是不可原諒!
區區servant,只不過是主從關係的身份而已,這個彪形大漢徹底將韋伯的自尊心否定得體無完膚。這種侮辱,就算是神也無法饒恕。
睹上韋伯。維爾維特的尊嚴——
韋伯向緊緊握住的右手——向那手背上浮現的三條刻印灌注力量。
“以令咒宣告——遵從聖盃的規律——向此人,我的servant——”
向rider……要做些什麼?
不可能忘記。到底為了什麼離開時鐘塔,來到這極東的窮鄉僻壤的。
全都是為了贏得聖盃。為了那個目的召喚出servant。能夠允許的與這個英靈的關係危機只有兩次。第三次之後——令咒的喪失。即意味著作為master的決定性敗北。
如此重大局面的第一次,居然會是現在嗎?剛剛召喚還不到一小時的說?
韋伯低著頭重複著深呼吸。以理性和計算,盡力抑止住心中的不快。
不可以焦躁。雖然rider的態度不可原諒,但是這個servant並沒有對韋伯兵戈相向或是無視命令。
能夠鞭撻這隻猛獸的鞭子,韋伯只能夠揮舞三次。可不能光是被吼的程度就隨便使用。
充分恢復平靜之後,韋伯終於抬起了頭,同時士道拍了拍韋伯的肩膀,對著還看著自己的征服王說到。
“對於聖盃,我並沒有實際上的需求。而且,我來到這裡原因,只是因為有人對我說,只要來這裡,我就可以解開我的心結,回去……這就是我的目的。擊敗其他六個servant,只是因為master需要聖盃而已。”
rider帶著饒有興趣的目光看著士道。
“哦?這麼說來,你的確說過自己是第八個英靈呢,而且還和我是同一個職介的,還有你使用的寶具是現代的機車……這麼說,你是未來的英靈?”
rider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一邊對著士道的身份進行了推測。
“基本正確。我所生活的年代是很久以後的日本,但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英靈,而是另一個世界的。不過更準確地說,我連英靈都不是,我只是一個因為自己的迷茫,被敵人奪走了**,以靈魂的姿態活下來,得到前輩們的幫助來到這裡解開心結的失敗者罷了。”
士道自嘲了一下,而rider異常的沉默了一下,說到,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樣的情況,但是你啊……是不是太過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