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娘……你在哪……”“娘……映彤好想你……”
聽著白映彤這一聲聲地深情呼喚,不知不覺中我的眼角溼了,那一聲一聲的呼喚就這麼喊進了我心裡,因為我也想起了我的老爸老媽。
討厭!死女人,沒事惹我傷心幹嘛。
我咬了咬唇,出了山洞,打算緩和一下自己不平靜的心,卻瞥見兩個冥士已搜到了這邊。
兩人對我行了禮,問我有沒有看到過穿青色粗布的女人,我毫不猶豫地說沒看見,兩人又行了禮往別處搜去。
想到洞裡那個女人,到底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唉,為什麼她偏偏是齊哥的老婆,還有她那一聲聲真情的呼喚她孃親,和曾經在花神祭上的那一滴淚,現在滿滿地在腦中亂蹦……
我不懂醫術,不知道該怎麼救她,當然也不會蠢的去幫她吸毒,萬一那毒厲害的要死,要我和程靈素一樣,才不幹呢,更何況她又不是我家尋。搜遍了她全身也找不到什麼藥瓶,只有先扒了她的上衣,褪至胸口處,撕了傷口處的破衣布料,到附近有淨水的地方洗淨,然後回到洞中幫她清洗血跡和傷口。
驀地,她抓住了我的手,叫喚著“娘你不要走”。幫她擦洗的手被迫停住了,順理成章地撫上她的手,應道:“乖,彤彤,你娘我是不會走的,快點好起來,趕快回家去,最好回了家就不要再出來了,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為了什麼當殺手,但是我能百分之百的確定和她老孃有關係。
她還是在那邊一個勁囈語著“娘你不要走”,我瓣開她的手,一邊在那不停地佔著便宜應著“你娘我不會走”,一邊繼續幫她清洗血跡。
可能是我下手重了些吧,女人停止了囈語,痛苦地呻吟了幾聲,幽幽地睜開了眼。
“叭”地一聲,我被這女人給狠甩了一記耳光。
兩眼頓時冒著金星,只見她羞憤地邊拉著衣服邊衝我怒罵道:“你這個登徒子,你這個下流胚子,你這個色胚子,你不是人――”
甩了我一耳光不夠,還罵我?
“喂,你說什麼呢你?要不是我,你現在還有命在這裡跟我大呼小叫的?”我指著她的鼻子吼道。吼!真是氣死我了。他們白家的人就是這樣的對待恩人的?我犯了誰了我。
“啊……你這個死女人……”“啊……快松嘴,你這死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抓住我的手狠狠地咬著,還流血了,疼得我立馬用左手在她胸前狠狠地賞了一拳。她悶哼一聲,鬆了嘴再度軟軟地倒了下去,那雙美目就噴火似的盯著我。
“陸小鳳,你簡直禽獸都不如,你會不得好死的!”
丫丫的,我的手都被她咬成這樣了,還咒我?
“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女人,真他奶奶的氣死我了。你就是這樣對待你救命恩人的?我禽獸?我不得好死?到底誰會先死?看看你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鬼樣子吧,我看是你比我先死才對。哼,好,有種的就來看看誰先不得好死。”
望著她嘴上那刺目的血跡,我憤怒地狠踹了她一腳,她吃痛,然後又嗞著牙罵我:“陸小鳳,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好啊,想殺我?來啊,來啊,你儘管來啊,先看看你能不能站起來再說。”我還沒說要殺你呢?手被她咬地真的痛死了,氣得我伸手就在她胸前已經破了的衣衫上,狠狠地撕了一大塊佈下來,然後接著罵道:“看什麼看,你咬破了我的手,不用了你的衣服包,難道用我的衣服包?你去死吧你。”
“陸小鳳,你最好祈求老天保佑我比你早死,最好不要讓我逮到你,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她瘋了,她一定是瘋了,這麼大聲地吼著,也不怕毒氣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