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有點不好意思地嘟嘟囔囔:“因為德拉科是我重要的人麼……”
他看到他家奶爸臉黑了忙又補了一句:“你也很重要的!”
程景嚴捏了一把他嫩滑的臉蛋,無可奈何地笑罵道:“以前還說我是最重要的,現在就變成‘也重要’了?嗯?”
在旁的德拉科立刻得瑟地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程景嚴心情很複雜地給他們找了一瓶斯內普改良順發藥劑的失敗產物——這是應盧修斯的要求改良的,誰知道失敗了——這個東西可以起到脫毛的作用,但是比通常的脫毛藥劑多了一個優點,它是無色無味的!
然後就目送著他“兒子”和疑似未來“兒婿”的臭小子去了霍格沃茨的廚房。
晚上他就收到了好訊息,那兩個小傢伙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竟然真的成功地把藥下在了穆迪教授的餐盤裡,霍格沃茨所有在大禮堂吃晚餐的人全都有幸目睹了穆迪教授全身毛髮在半分鐘之內全部脫落的壯觀場面,據說他連眉毛都沒剩下。
也許是由於這件事,程景嚴在幾天後的週五下午他的黑魔法防禦課上發現穆迪教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也使得他對穆迪教授的第一堂課就教三大不可饒恕咒的行為表示了理解,不過在他回到地窖跟斯內普說到這件事的時候,斯內普卻疑惑地皺起了眉。
“穆迪雖然是個老瘋子,但也不至於在霍格沃茨光明正大地演示三大不可饒恕咒啊……”他有些不解地說,“而且他的行徑也有些可疑,每次遇到我他好像都刻意地避開,好像怕我發現什麼似的。”
程景嚴恍然大悟地一拍手,“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他好像總是儘量避免跟教授們接觸啊,昨天我回塔樓去拿東西,還遇到我們院長在公共休息室裡抱怨穆迪教授對同事太過冷淡什麼的,不過我們院長也看不慣他酗酒就是了。”
“酗酒?”斯內普準確地抓住了這個詞。
程景嚴點頭,“對啊,你沒發現他一直隨身帶著個酒壺沒事就灌一口麼?連上課都要喝。”
斯內普驀地站起身來,“我去一下校長辦公室。”
程景嚴還沒來得及問他想到了什麼,他就消失在壁爐裡了。
直到他做好晚餐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斯內普才回到了辦公室。
程景嚴趕忙把施了保溫咒的飯菜從廚房端出來。
晚飯後他問起了斯內普去校長辦公室的原因。
“那個穆迪是假的,小巴蒂•;克勞奇假扮的,你一說他連上課都要喝酒壺裡的東西我就明白了,”斯內普嘴角翹起一個譏諷的弧度,“那個蠢貨躲著我是因為怕我聞到他身上覆方湯劑的味道,他假扮就假扮了,居然還把真的穆迪帶到了學校,鎖在他辦公室的一口箱子裡,阿不思把他叫到校長辦公室,我們一起制服了他,給他灌了吐真劑他就什麼都說出來了。”
他還給程景嚴說了小巴蒂•;克勞奇的計劃:他是遵從Voldemort的命令來霍格沃茨做臥底的,目的就是為了想辦法把哈利弄到Voldemort手裡,用哈利的血復活他的主人,不過他目前還沒有機會動手。
鄧布利多帶著斯內普把真的穆迪救了出來,然後取出小巴蒂•;克勞奇的相關記憶讓穆迪記熟後,又把小巴蒂•;克勞奇鎖進了他用來囚禁穆迪的那口箱子裡。於是小巴蒂•;克勞奇的臥底身份就讓老謀深算的穆迪取代了,經過鄧布利多的策劃,穆迪要以小巴蒂•;克勞奇的身份跟Voldemort那邊保持聯絡,臥底還是臥底,不過這回可是臥底在Voldemort身邊了。
“我知道那個魔藥配方,”斯內普冷笑道,用父親的骨、僕人的肉、仇敵的血做藥引,再配合一些魔藥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