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花,聽到沒,這是老孃和你本人的私事,所以老孃絕不許你對老孃身邊的人動任何歪腦筋,聽懂了沒?”
軟綿綿的,是啥?(1)
“帝王花,聽到沒,這是老孃和你本人的私事,所以老孃絕不許你對老孃身邊的人動任何歪腦筋,聽懂了沒?”
生怕白帝記性不好,崔情又重複了一遍。
“是男人,就別婆婆媽媽的盡幹些喪盡天良的事。出來混的人,欠下的債,都是要還的。”
無論情債,人債,人情債,反正只要和債字沾邊的,那一準都是擺脫不了人際關係的。
有句話不是這樣說麼,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還?笑話。天下都是孤王的囊中之物,誰有資格當孤王的債主,誰又敢向孤王討債?”
白帝蹙眉。
瞟了眼崔情。
也只有崔情這個小妮子,才敢大言不慚的在他面前談欠債要還的道理。
換做其它人,早屁顛屁顛的在奉承他了。
會喜歡崔情,也是看上了她直爽的這一點。
她不會為了任何人改變主意,也不會為了任何事而向別人低下她裝滿了奇奇怪怪思想的小腦袋,更不會為了一些芝麻綠豆大的事而非要找人拼個你死我活。
她的高興與不高興,全都能從她的語氣中窺探出來。
就像這會,她明顯是要發怒了。
不過,她發怒的樣子還是極其好看的。
嬌俏的小臉會佈滿紅雲,閃閃動人的雙眸會燦若煙火,微圓的鼻尖會潔白透晰,尤其是她那張櫻桃小嘴,真是鮮豔的煞人心魂。
撩撥著他這顆久經錘鍊的帝王心。
“不敢向你討債?放你孃的狗屁,老孃今天就要扯下你虛偽的嘴臉,為世人討一個說法。”
崔情挑眉,怒瞪在浮雲中游逛的白帝。
在老孃面前分心,是麼?
白帝的嘴邊裂開一條可以容納空氣透過的縫,他眯眼看著崔情。
他很在意她對三弟的維護,
他很反感她咄咄逼人的語調。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他是人中翹楚,可她為何總視他為猛虎野獸。
(………………)
軟綿綿的,是啥?(2)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他是人中翹楚,可她為何總視他為猛虎野獸。
三弟,不也長了一副和他一模一樣的嘴臉麼?
為何態度截然不同?
一個是朝陽,一個是寒冰。
兩個極端,真的讓他嫉妒得快發狂了。
“小娘子,孤王對你也算恩寵有加,你不感恩,反而欲要置孤王於絕境之地麼?你可知,
觸怒孤王會是怎樣後果嗎?”
白帝眸眼微微收緊,攥著的手心已微微泛起熱浪。
征服一頭彪悍的野獸,能彰顯帝王的威嚴,能彰顯男兒本色。
但征服一個彪悍的女人,如崔情這樣的娘們,光是想想就覺得口乾舌燥,慾火焚身,等於在烈火中煎熬。
“觸怒你的後果?”
崔情嗤之以鼻。正眼不瞟白帝。
威嚇她?硬碰硬?
她沒空。
她沒時間和一朵自大的帝王花磨嘴皮。
“帝王花小子,你的把戲早過時了,老孃拜託你,在泡老孃前,麻煩先洗洗爪子。
你滴爪子,太古董了。”
以為披著鑽石王老五的外衣,就可以這般得瑟。
那他,得瑟的明顯還不夠。
她崔情,可是男人堆裡扎過窩,夜店酒吧是常客,午夜街邊一溜神,最最最資深的宅女加腐女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