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被他分兵了八個方向,又怎麼可能抵擋上十萬元蒙大軍的衝殺,還堅持了三天半?”
這於理不合。
二人同時對視了一眼,又找來北業軍的斥侯千戶,翻出最近一天的情報,這一看之下,二人就更傻了。
袁衛震驚道:“三百里範圍內沒發現一個元蒙兵?那陳平分兵八個方向,竟然真的攔住了十個部落的聯軍,還整整堅持了三天半?”
魏史可不可置通道:“這些都是最新的情報?”
北業的軍的斥侯千戶邵長明道:“大人,都是剛剛才送來的,咱們北業三百里範圍內,確實沒看見一個元蒙兵的影子。
不僅如此,就連魏大人你幾日前說從你們銀州路過的那三萬鐵蹄也毫無蹤跡…”
毫無蹤跡?
你給我說毫無蹤跡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是在質疑本官堂堂的鎮撫史閒得蛋疼,跑這裡來戲弄你們好玩嗎?好玩嗎?真的有那麼好玩嗎?
見魏史可面色難看,邵長明趕緊又說道:“剛才去銀州和你們對接的人已經回來了,魏大人,不僅咱們這邊沒看見元蒙軍的影子,就連你們銀州那邊也沒有…”
嘶…
銀州也沒有!
那可是他魏史可親眼所見的三萬鐵蹄啊,他們明明正在南下的。
去了哪裡?不對,不應該是去了哪裡?而是怎麼突然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了,那陳平不是分了八支隊伍去和他們血戰嗎?
難道?
難道被陳平給滅了?
……
魏史可和袁衛都同時打了個冷戰,全都被突然出現在他們二人腦子裡的這個結論給嚇了一跳。
二人全都瘋了一般癲狂,魏史可大叫:“邵統領,備馬,要最好的馬…”
一刻鐘過後,魏史可和袁衛策馬疾馳,再追陳平而去。
……
再說經過一天的疾馳,中途換了三次馬,第二天辰時左右,單文都,魏史可,袁衛,又出現了陳平之前大軍駐紮的地方。
當然,這一次還多了一個槍法了得的高手陸可婉。
來到陳平的大營,長長的糧車隊伍還在,只不過只有稀稀拉拉的三五百個士兵在守著糧食。
單文都一臉焦急的問道:“你們陳大人呢?”
一個士兵從打著哈欠,懶洋洋的從糧車上爬出來,敲了一眼單文都幾人,見他們一身武朝人的裝扮,也沒多問,隨手指了一下:“陳將軍在前面百里處打仗呢,恩…算算時間,這會兒差不多也快打完了,要不你們在這裡等等,差不多下午就會回來了…”
打仗,果然是在打仗,那瘋子果然是在打仗。
單文都快暴粗口了,也不再和這個士兵多說,扯了一下韁繩,一群人再次向著那個士兵所指的戰場方向急掠而去。
差不多午時左右,就連風裡都夾雜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隨著他們越走越進,那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幾乎濃欲滴血。
“我的戰兒,籬兒…”
陸可婉瘋了一般的打著她的戰馬。
所有人的心跳都砰砰砰的跳的幾乎要蹦出了一般。
越走越近,鮮紅的血液佈滿了整個視野,這一片起伏連綿的山頭全是橫七豎八的屍體。
凌亂散落的橫刀,槍戟,散發著一股硝煙瀰漫的悲涼。
“死了,全都死了嗎?”
單文都好像傻了一樣戰在堆滿了屍體的戰場裡。
越來越多的老鷹在頭頂上徘徊。
單文都捏進了拳頭,幾乎有種切腹之恨,咬牙切齒道:“我的戰兒和籬兒若是有個好歹,本王要你滅你陳家滿門來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