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如此,惠妃妹妹,跪安吧。”玉瑩道。
“臣妾恭送娘娘。”惠妃忙是行了禮。玉瑩走過了惠妃身前,然後,微停了腳步,背對著惠妃,又道:“惠妃妹妹既然思過,想來也是無法伺候皇上。舒舒蘭,通知內務府,暫時撤了惠妃的綠頭牌,待上意。”
說完,玉瑩也不想回頭看,惠妃有何難堪的臉色,便是領著舒舒蘭等人,離開了惠妃的寢宮。
回到了景仁宮時,玉瑩到了殿裡,看著正在福音的伺候下,和小布狗正弄著的如意,眉角揚上了笑。
她又是想到了敬嬪和惠妃。敬嬪章佳氏和敏,容貌已經毀了,再是給禁止了足,一輩子都是在那小院裡,想著她的孩子,還有孝昭皇后,玉瑩覺得,讓她這般如塵埃的活著,才是應該的。若是死個痛快,太是便宜了和敏。
惠妃吶喇氏的小手腳也是不小。不過,玉瑩覺得沒關係,小鞋嘛,總一雙一雙的來,玉瑩覺得自個兒不急。想來,這抄經,吃素,又是見不著大阿哥胤禔,惠妃的心情會非常不舒暢的。
惠妃不舒暢,玉瑩卻是覺得舒暢嘛。
康熙二十三年八月,惠妃剛是解了禁,還未活動幾翻,玉瑩又是揪著了小由頭,把惠妃再次禁了足。這次,可不是一月,而是兩月了。
直到康熙二十三年十月,三個月吃齋唸佛的惠妃出來後,玉瑩都是能瞧出惠妃一臉的菜色。那臉上,可不是刷上了一層層的厚粉。
這日後,玉瑩未是將惠妃撤了的綠頭牌解禁。到是每日問著胤禛的功課,也是看著如意一日一日的長大。
只是玉瑩未想到的是,她還沒有動作,良常在又是非常有力的,給出了惠妃的口實。雖說,那日看著被惠妃罰了的良常在,玉瑩並不在意,不過,瞧著同樣受了牽連,也是被殃及池魚的八阿哥胤禩。
玉瑩臉上平靜,心裡卻是笑了。
不管為何,當玉瑩在大殿裡,看著早是被皇帝表哥罰了的大阿哥時,只是平靜的聽著。“胤禔,朕不管你有心無心,傷了幼弟,朕很是痛心。”玄燁冷著臉,說了話。隨後,被同樣禁足,罰跪的大阿哥不同,惠妃教子不嚴,卻是又被罰了三個月的禁足。
只是,玉瑩在離開時,看著皇帝表哥留了下來,看望著八阿哥胤禩,還有良常在覺禪氏。她心裡有些微妙的直覺,總覺得,事情太巧了。
大阿哥,太莽撞。
八阿哥,太可憐。
良常在,卻是眼含淚花,太楚楚動人了點。
直到第二日,玄燁點了良常在的綠頭牌。第三日,又是升了良常在為良貴人後。玉瑩在景仁宮聽到這個訊息時,哪是能不明白,她和惠妃,都是良常在覺禪氏邀寵的手段。
不過,玉瑩不在意,這宮就是這樣,你下著棋時謀劃時。可能別人的棋盤上,同樣有著你這顆棋子。無所謂對錯,只是輸贏罷了。
康熙二十三年十月十日,玄燁歇於景仁宮,這晚,在二人於寢宮就寢時。玄燁說了話,道:“朕近日,會起駕南巡。宮裡的事,想來,你明白朕的意思。”
玉瑩靜靜的聽著,當然,她並不知道,歷史上的康熙是九月就開始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南巡。就晚了一月的南巡,若是玉瑩真個兒專康熙史,必定是笑她的這隻蝴蝶,也是扇起了無數次的小翅膀。
想當初,玉瑩算著她的妹妹小佟氏時,發現她好像把歷史的小佟貴妃,她可能的妹妹灰灰了。再是加個胤禛親兒子時,就淡定了。
雖不知道詳情,可玉瑩還是知道康熙有名的五次南巡。便是回了話,道:“皇上放心,臣妾明白的。”
說到這,玉瑩又是想了想,道:“這陪駕的人選,不知道皇上的意思如何?”
“你拿主意就好,後//宮之事,朕不欲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