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蘭燻不知道要幹什麼,但還是點點頭,宸宮的人跟他們接頭自有獨特的法子,不然當初五哥怎麼可能幹獨身回宮。
“那你讓他們四日後子時在城門外候著。”夜倌嵐輕聲道。
用力的點頭,夜倌嵐只能看那個人怎麼做了。
“那我這就去收拾東西。”上次的逃走雖然讓她害怕,可是隻要一想到離開這裡郡主就安全了,書雪比什麼都激動。
拉住她,夜倌嵐淡淡的搖頭,道:“什麼都不要收拾,這幾日按平常幹什麼就幹什麼。”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休息了。”不去看大家依舊擔心的眼神,夜倌嵐徑直往她跟上官夜辰的寢宮走去,放在懷中的血靈珠不知何時又被她用力的握在了手心,印出一個個圓形痕跡,也沁滿了汗珠。
回到放間,夜倌嵐已不復剛才的冷靜,像是失了魂一般,飄到了床邊,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將那串血靈珠按在心口處,低低的啜泣聲竟娓娓傳來,可是仍然是被壓抑著。
一旦突破了那最後叫做堅強的防線,就再也控制不住,夜倌嵐任由淚水肆意了她的雙眸,任由那蝕骨的心痛侵蝕她的全身,或許那樣可以讓自己暫時忘記失去他的痛苦。
夜倌嵐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當她再次醒來時,是被外面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
有些恍惚的將昨夜栓著的門,開啟,清雪和書雪就差快要撞門了,就在準備撞時,見門竟然開了,看著雙眼腫的不像話的夜倌嵐,心被狠狠的抽了下,而後強行讓笑容爬上來,將絲帕打溼,然後遞給她,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半,微笑著道:“主子,你先洗洗,然後將藥和早點都吃了,這些都是清雪親手的做的,不用擔心。”那幾日在皇上的寢宮,他們是步步小心,就怕著了道。
如今回來了,而且什麼都是親力親為,總算可以放心。
接過書雪遞過來的絲帕,看了下若有所思的清雪,夜倌嵐輕輕的擦拭著,又乖乖的將面前的所有東西吃下,又躺回了床上休息。
這樣的日子過了才沒兩天,瑾辰宮又來了為不速之客。
翠屏漫步移到夜倌嵐的身邊,高傲的看了眼面色憔悴的夜倌嵐,頗為嘲諷的勾了下唇角,這才道:“奉太后懿旨,辰王妃明日去鳳宸宮一聚。”話已傳到,翠屏也不多做停留,離開又出了瑾辰宮,速度快到讓人懷疑剛才她到底來過沒有。
這個時候太后召見她,夜倌嵐想不出什麼,唯一隻有一件事,離辰掉落斷臂崖已經大半個月,怕是太后想要斬草除根了。只是第二日便是大軍班師回朝的日子,太后卻選在前一天這是為什麼?而且還這麼倉促,這不像是那個人會做的事。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雖然參不透太后意欲為何,但夜倌嵐知道自己不能去,去了就算保住了自己,孩子肯定保不住。
覆在清雪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將一包東西交給她,輕聲道:“將這些送去琉璃宮,跟皇后說,這是她做的幾件小衣裳,給未來皇子穿的,她說手工雖不及宮裡那些嬤嬤,希望娘娘不要嫌棄,不過這料子倒是好料子,沾上點什麼都容易洗去。”
“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去。”
清雪按照夜倌嵐的吩咐出了瑾辰宮,可是手中的東西卻被守在外面的仔細檢查了幾遍,沒什麼異常這才讓她出去,可身後依舊還是跟著幾個走狗,嘲諷的一笑,清雪較快腳步故意將他們甩開一段距離,卻是真正往琉璃宮走去。
夜夢松雖然每日都呆在這琉璃宮內,但外面的事情也是知道的,只是皇上禁止任何人進出瑾辰宮,所以當見到清雪甚是開心。
有些歡快的將她拉進來,剛說什麼,就被清雪急切的打斷,“皇后娘娘,這是我家主子給未來小皇子做的衣裳,她說手工雖不及宮裡那些嬤嬤,希望娘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