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驚詫微揚的語調讓夜倌嵐挑眉,很驚訝嗎?有什麼好驚訝的。
“五嫂你什麼時候去找的啊,我們怎麼不知道啊?”上官蘭燻沒有了剛才的驚訝,但也不怎麼上前,不是害怕只是覺得有些噁心。
“你有沒有去查燕赤國的絲線?”百里墨軒雖然沒問但也猜出一點。
她應該是揹著大家調查赫連青嵐被殺一事。
拿到絲線她就去查過了,但不是。
“不是。”
不是燕赤那便只可能是兇手的。
而且只需一眼,百里墨軒就可以看出,這絲線不是一般人可以用,也就是說殺人的身份也是不凡。
她這樣瞞著大家不知道很危險嗎?敵在暗她在明如果出什麼事,他們怎麼跟夜辰交代。想到這裡百里墨軒俊雅的面容難得的沉了下來,看著夜倌嵐的眼神有著不贊同。
知道他定是跟自己想到一塊,不讚許自己的做法。
“你還要查下去?”百里墨軒這次是直接問道。
毫不猶豫的點頭,只要查出這線是哪裡的,就可以知道是什麼人了,已經到了這一步自己怎麼可能放棄。
“如果我說要告訴夜辰呢?”知道他這是在用上官夜辰逼自己放棄繼續調查。只是百里墨軒沒想到的是上官夜辰早就知道了。
“他已經知道了。”好笑的看著百里墨軒那吃驚的樣子,夜倌嵐有種惡作劇得逞的開心。
說道上官夜辰,聽不懂他們談話的上官蘭燻直接打住,問道:“五哥有沒有送信回來?”轉眼五哥去邊關已經半個月了,可是他卻沒有收到一封信,不由有些擔心。
想起那每日一封的信,夜倌嵐甜蜜的揚起了唇角,她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但每天睜開眼自己的床邊就會出現一封信,雖然裡面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但對夜倌嵐來說卻是萬分珍惜。
這不僅告訴自己他現在很安全,也告訴自己他跟她一樣都在思念著對方。
看著那跟抹了蜜一樣的笑容,大家就知道定是收到過,而且估計還不少,有些不滿的嘟喃道:“五哥還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弟啊!”
見他調笑,夜倌嵐大度的不予他計較,將絲線收好,對著他不耐的擺手,“沒事,快回你的宮去,別在這裡礙我的眼。”
聽著那嫌棄的語氣,上官蘭燻故作傷心的趴在百里墨軒的肩上,假聲哭訴,“唉……我就是個沒人愛得孩子。”
說完還假假的抹了下沒有一滴眼淚的眼角,微揚的唇角洩露了他極力忍住的笑意。
夜倌嵐懶得理他,含笑的搖頭,端起茶杯靜靜的喝著。
百里墨軒拍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他,拉起他就往外走,可是還是會擔心的看向神色怡然的夜倌嵐。總感覺她還瞞著什麼。
待他們走後,夜倌嵐放下杯子,重新又拿出絲線。
墨軒或許猜出這可能是兇手的,怕是沒想到這次的戰爭可能也正是兇手挑起的。更或者說兇手是某個有身份的人與燕赤怕是交換了什麼條件才讓燕赤連那最後一天都不願意等,就發動戰爭。
“王妃,太后今晚設宴讓您過去。”去而復還的莫紫輕聲開口。
夜倌嵐挑眉,設宴,什麼事設宴?怕又是要玩什麼花招吧。
夜晚很快就到了,夜倌嵐只是沒有刻意的去打扮,但不管如何樸素簡單的打扮,也無法遮掩住那絕美傲然的妖嬈之資。
夜倌嵐只帶了清雪和莫紫去,書雪被她留在了瑾辰宮,這個決定還讓那個小丫頭不爽了好一陣子。
現在不知道太后她究竟要幹什麼,現在在宮裡必須步步為營,不可以有一絲差錯,書雪那丫頭太過沖動,帶去怕是很容易出問題。
當夜倌嵐到時,鳳宸宮內早已華燈初上,盞盞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