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司馬長卿,手撫著鬍鬚,笑的慈祥睿智。
“父皇……”上官晟睿慌張叫道,但被一旁的宗政桐輕扯了下衣袖,不甘也不願的住口。
上官銘瑄看著相似而笑的夜倌嵐和上官夜辰,眉眼變得銳利深沉,父皇這是有備而來,不給他們任何可以阻止的機會,為的就是是要一錘定音。怕是之前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步而設下的陷阱。
只是不是說太傅從不管這些,為什麼也參與其中甘願喝父皇演這麼一出。
上前接住龍令,上官夜辰笑的飛揚,“兒臣叩謝父皇。”
一切就這樣來的突然去的也快速,讓大家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落幕了。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眾卿家沒事就退下吧!朕也累了!”皇上神色有些疲憊的揮著手,一旁的公公連忙上前扶著。
上官銘瑄只是回首看著夜倌嵐那冷然傲視的樣子,那因為微微屈身露出的漂亮鎖骨,那上面深淺不一的痕跡讓他瞬間紅了眼。
轉身飛快的走了出去,怕在繼續待下去自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上官夜辰摟著夜倌嵐,轉身亦是出了大殿,上官蘭燻陪同在左右。
“辰王妃請留步。”儒雅慈祥的嗓音在身後幽幽響起,轉身看去,身著灰色錦緞稠袍的司徒長卿緩步走來,灰白的鬍鬚因為走動而微微擺動著,配上那張充滿慈愛的臉,讓人倍感親切。
“不知太傅有何事?”微微頷首,對於這個讓自己第一次見面就有好感的老人,夜倌嵐是敬畏十足。
“自從那日見過王妃在彩燈節上的一手好字,臣就一直想向王妃請教,不知王妃可有時間?當然這是在查出毒害王爺一事之後!”
知道夜倌嵐的為難,司徒長卿遂又解釋。
很早就停說當朝太傅滿腹經綸,一手字更是漂亮,“當然可以,如果太傅大人不介意的話,倒是倌嵐定當登門拜訪,領教一二。”
“那好!那老頭我就在府中恭候王妃的大駕光臨!”司馬長卿欣然點頭,說出的話更是詼諧幽默。哪有人自稱為老頭的。
輕輕點頭,夜倌嵐這才快步離開。
上官銘瑄來到芙香宮,珍妃正擺弄這些一早就摘來的花朵。看都不去看神色慘然,臉色灰白的上官銘瑄一眼。
“母妃……”語含愁緒的喚著,換來的卻是珍妃更為冷冽的諷刺。
“怎麼,那個女人又讓你受了什麼刺激?她讓你刮目相看吧!不但可以幫助葉夢松穩坐太子妃之位,如今更是幫你那殘弱的五弟拿到龍令,現在還不願意相信嗎?”珍妃將最後一株花插好,這才轉身看真他神色痛苦。
“如今他們都做到這種地步了,還不願意放棄嗎?”面色陰沉的看著他,珍妃現在真的想一巴掌希望將他打醒。
這哪是她精明英勇,有勇有謀的瑄兒!
上官銘瑄靜默不語,那曖昧的痕跡時刻在提醒著自己,他們到底做了什麼!那讓自己痛不欲生的痕跡讓他狠厲的握緊雙拳,想要發洩著什麼。
“母妃……”上官銘瑄左右為難,眼前的一切告訴自己該放棄,可是心底的那股不願又是那麼真切。如果放棄那便是永遠的不可得!
知道他還在捨不得,珍妃拂袖,怒斥:“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就算你現在為她做盡一切,她都不會知道,更不會是你的!”
他心碎,她是他的母妃又何嘗不心疼他,只是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為了權勢,就算是心愛的人亦可以犧牲不是嗎!
“現在人人知道她是五皇妃是辰王妃是安嵐郡主,就是不會跟你有任何的牽扯。要想得到你想要的,那麼就讓你自己變得強大!只有掌握了所有,那麼你想要什麼沒有!這天下如果都是你的,要一個女子又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