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倌嵐阻止想要說話的清雪,而後又對著書雪說道:“書雪你去準備一些吃的。最好是容易消化的。”
書雪領命去準備吃的。
房間頓時只剩下夜倌嵐和清雪。
看著她將那杯茶喝完,才讓她開始娓娓道來。
“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就有公公送將我放了出來,什麼也沒說,就只是告訴我可以離開了。”
清雪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
夜倌嵐聽著她的話,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怎麼會突然放出來了?
“那個雪玉呢?”夜倌嵐輕聲問道。
清雪略微細想了下,才回答,“我出來的時候她還在裡面。”看著變得嚴肅的夜倌嵐,那深思的模樣,清雪繼續說道:“郡主,接我出來的是那日接我們五皇子身邊那個叫莫紫的人。”
“你是說是五皇子救你出來的。”
清雪點頭,算是肯定了夜倌嵐的說法。
為什麼?他應該不會不知道,他去求情就等於將自己也拖下水了,以後要獨善其身那就不可能了!
夜倌嵐幽深的眸子隱晦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麼,但那難得嚴謹的樣子,讓清雪誤以為出了什麼問題,不由擔心的問道:“郡主,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看著她緊皺著眉宇的樣子,夜倌嵐握著她略顯冰冷的手,微微搖頭,“沒事。你先吃點東西,然後好好休息下。”在她們談話的時候書雪已經準備了一些點心。
如果之前對於清雪突然的出現,夜倌嵐會懷疑是有人在背後搞鬼,那麼現在不會了。雖然不知道上官夜辰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只要人出來夜倌嵐也不想多想了。
“可是……”
“好了。不用擔心,我說沒事就沒事。”夜倌嵐打斷清雪擔憂的話,安撫的拍拍她的肩。
“郡主,你的脖子?”看著夜倌嵐那青紫的脖子,清雪焦急的問道。
在她不在的日子到底又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郡主會受傷?
摸摸剛上好藥的脖子,淡漠的搖頭,夜倌嵐不想多說。
可書雪就不這麼想了,急切的抓著清雪,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聽到後面,清雪整個人都怒氣佔滿,可又心疼的看著夜倌嵐,“郡主,為什麼一直要受制於皇室,首先是皇后,然後是珍妃,現在就連一個宮婢都……”
夜倌嵐眼神一瞥,清雪聰明的停止了想要繼續的話,可是書雪卻沒有看到夜倌嵐的眼神接著開口。
“是啊!郡主,要不我們離開吧!在這裡我總感覺很危險,我們不要理會什麼皇上,皇子的,我們離開。”
書雪越說越興奮,當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夜倌嵐冷眼一瞄,清雪這才住嘴。
郡主幹嘛不讓她說完。
以前在王府最多也就大郡主和二郡主會欺負下郡主,可是現在在宮中感覺郡主就是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會被傷害到。
夜倌嵐知道她是在替自己委屈,但有時候不是委屈就可以為所欲為的。要想不被欺負,那就只能讓自己變得強大。
而她深知這個道理。
而現在的她還沒有那個資本與她們相抗衡,所以現在……
將清雪和書雪打發下去,夜倌嵐再次鑽進了藥房,痴迷的研製自己藥草。直到晚上書雪和清雪合力去叫才將她拉出藥房。
用了晚膳,在書雪的服侍下沐浴,夜倌嵐穿上很久未穿過的粉色紗衣坐在院中欣賞著天上清亮的月光。
躺在上等材料製作的貴妃椅上,夜倌嵐卻無法平靜下來,總覺得有什麼人在看著自己?可是佯裝隨意的觀望著四周,但又沒發現什麼。可是那種感覺因為書雪和清雪的暫時離開而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