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王爺!”葦奐看到是冷寂立刻停下手中的琴站了起來,嵐葉的心馬上砰砰地快要跳出來。
“不必客氣,我也只是順道過來,府上甚是無聊。”冷寂真的只是剛好經過花園,聽見琴聲,順著琴聲而來,他沒有想到竟然冷漠也在這裡,他和冷漠很少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的。
“看見弟妹身體無礙便好,告辭。”冷寂說完就走了。
冷漠向葦奐走過去,坐在葦奐的身邊,手放在琴上來了一曲《只羨鴛鴦不羨仙》,對於此刻的葦奐來說,撫琴的冷漠更別具魅力。
嵐葉看著冷漠和葦奐幸福的模樣,不禁也受到震撼,心裡感慨,然後眼睛不自覺地望著已經遠去的冷寂。
周祁陽以為喜歡一個人說放棄就能放棄的,自從在大街上看到那一幕之後,周祁陽就告訴自己要放棄葦奐,可是你越是讓自己不想一個人,自己就會越想那個人,他總是想起葦奐還在身邊的時候,這也能看見,那也能看見,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周衛,你給我開點藥吧。”一天周衛和周祁陽吃飯的時候,周祁陽很認真地對周衛說。
“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周衛說完習慣性地將手放到周祁陽的額頭,然後拉過手來把脈,脈像正常,溫度正常,沒有什麼問題。
周祁陽往旁邊一看,又是葦奐的身影。
“就……經常出現幻覺!”周祁陽把目光轉向了自己的飯碗。
“哥,你自己醫術那麼高明,自個兒醫治吧!”周衛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因為周衛有一次在周祁陽的衣服裡發現了玉蘭花,周衛知道喜歡玉蘭花的是自己,周祁陽從來沒有喜歡花到將花放在衣服裡面,而周衛也知道了葦奐是為了摘玉蘭花所以才掉下懸崖的,對於這個周衛也有些內疚感。
“有你這麼對病人的麼?作為醫者要……”周祁陽也意識到了什麼,馬上調整了狀態,也轉了話題。
“要對待任何病人,都要醫者父母心!”周衛馬上搶著回答,但是他由繼續說道:“那也得看是什麼病人,活蹦亂跳,能打能吃的病人要治的話,只能當成腦子燒壞的人來治。”周衛說完就用菜把自己塞住了,他怕自己再說出些什麼話來,以前他總覺得自己知道哥哥在想什麼,可是越長大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瞭解周祁陽了。而透過葦奐事件,周衛也知道總有一天周祁陽也會愛上一個人,然後全身心地在那個人的身上,但是周衛祈禱著那一天不要來得太早,而那個人最好也不要是葦奐,因為葦奐是冷漠的老婆。
“吃飽了,我出去走走。”周祁陽說著就離開了飯桌,周衛一看周祁陽的碗裡還剩大半碗飯,也就不說什麼了。
歐陽淑坐在梳妝檯前,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然後想起了冷寂,她狠狠地將桌上的東西砸向鏡子。
一旁來告葦奐狀的妃子見這情景,嘴上不禁露出了微笑,她以為歐陽淑終於忍不住冷漠整天往葦奐那跑了,以為歐陽淑是害怕自己失去王妃的位置,所以才這麼憤怒,她們不知道其實歐陽淑的這些反應全部都是因為冷寂,因為葦奐的那個丫鬟嵐葉。
“你們回去吧,我自會處理。”歐陽淑在王妃的這個位置上,她誰也不想得罪,在外人看來,作為冷漠王子的王妃是多少偉大甚至光榮的事情,可是隻有歐陽淑知道如果當時沒有那些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嫁給冷漠的,可是冷寂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就因為她現在是冷寂的弟妹麼?
“是!”
歐陽淑很累,心累。
“看那個叫葦奐的以後還怎麼囂張。”
“就是,難道第七個還比得上第一個?”
“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
剛從歐陽淑那裡走出來的妃子們,個個心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