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闊論,都是些路人過客,語言粗俗而直白。
“那溢香樓的小賤蹄那騷勁,真是想想都讓人全身癢癢!”一個滿臉橫肉的大嬸淫蕩噴道。
眾人七嘴八舌,爭先恐後訴說憶自己曾經的風流豔事,淫蕩露骨之詞入耳不絕,讓坐在映昊焱面前的我渾身不自在。
“這男人就應該要人前溫柔嫻熟,床上妖媚惑人!”一個瘦骨如柴的女人說道。
眾人點頭贊同。
“是啊!如果要讓我抱那冰人,還不如剃髮出家去!”一個粗壯滿嘴黃牙的魁梧女人嚷道,引來笑聲一片。
一個年紀尚輕的女子不明所以,開口問何為冰人。
“冰人!就是那什麼什麼王爺!不守男戒,拋頭露面,干涉朝政,已是二二還未婚嫁,哪還有正常男子之樣,不是冰人又為何!”一位長者隱晦說道,但是卻讓在場人都心知肚明,開始轉移話題進行人身攻擊,那話語尖銳惡毒。
當事人就在眼前,對那些侮辱批判,映昊焱面無表情,無所動作。
毒舌如無形利劍,刺骨傷人,人言可畏。在前世,一個女人如站在高階,就要承受比站在同等地位男人承受更多的壓力和抨擊。成功男人的背後有一個女人,而成功女人的背後卻被說成是有無數個男人,站在弱勢一端的人總要受到無情無理的批判!男博士被稱為金龜婿,而女博士卻被稱為第三性別,歧視不公不言而喻!
“安學士也是這般看我的嗎?”我正考慮如何安慰,映昊焱的聲音便響起,平淡無任何波瀾,我卻能嗅到一絲受傷情緒。
“我知道每一個人都同意:一個人表現出被大家認為優良的品質,就是值得褒揚的。但是如果條件不允許這樣,讓人不能全部有這些優良品質,也不能夠完全地保持他們,那麼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朝著允許的方向而行!”我望向窗外如同自言自語般說道,在這個時候任何直面回答都容易被誤解。
映昊焱挑了挑眉毛,眼中閃過一絲莫名情緒。
“就象一個君主,如果沒有那些惡行,就難以挽救自己的國家的話,那麼他也不必要因為對這些惡行的責備感到不安。因為如果好好的考慮一下每一件事情,就會察覺某些事情看來是好事,可是如果君主照著辦就會自取滅亡,而另一些事情看來是惡行,可是如果照辦了卻會給他帶來安全與福祉。”我繼續說道,每個人都想做那善人,得到好名聲,可是如果條件不允許的時候,為何不能換種方式,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映昊焱嘴角勾起,淡淡一笑,原先陰霾一掃而光,如同那雨後晴空,清新吸人,這似有似無的笑容讓我的心露了一拍。
“你把本王比做君主,這將本王陷於不義之地!”話存譴責,但語氣並無威懾之意。
“王爺要這般怪罪在下也無言!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這是在下給王爺的答案。”我也笑笑,並不被其所震的應道。
“你知道些什麼?”映昊焱暗下臉來,斜眼問道。
“知道些我可以知道的!”我一臉無畏,從容回答。
映昊焱一楞,隨即釋然微笑,如同陽光普照,耀眼奪目。卸去尷尬,氣氛融洽,揮灑自如,談笑席間。
翼國內亂外侵,女皇甦醒冤枉忠臣,後悔不已,為玄冰大將軍平冤昭雪,並書信已遠嫁映鑰國的煜貴妃誠心道歉。煜貴妃不計前嫌,見國有難,毅然放棄安謐榮華,迴歸抗敵。
映鑰女皇雖不捨卻並不阻止,放其而飛,這件事當時引來一片譁然,卻被女皇壓下,用情之深另人震撼,當時的映昊焱年僅5週歲。
煜貴妃原在翼國便已有威名,如今又受女皇支援,很快便把潰散的玄家軍整頓成形,前線抗敵連連告捷,外敵無不聞風喪膽,無力與之抗衡。那賊人見無法從明處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