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條不由得邊打邊感嘆,走任務的打怪和走劇情的打怪果然有很大區別。
“就算這樣,你也太誇張了吧?”看著男人又因為螢幕上突然跳出的鬼魂一時激動捏爆了手柄,跡部忍不住挑了挑眉,“面對異型的時候也沒看你這樣啊?”
“那個是伸二啦。”洩氣的把手上的手柄一丟,拿過一個新的插在遊戲機上,上條撇了撇嘴,“我不是戰鬥系的啊。”
“是是,你又要說你是腦力工作者對吧?”跡部嘲笑的抬了抬下巴,“真是不華麗啊。”
“本來就是啊,”上條不以為杵的聳聳肩,“分工合作是很有必要的。”
“你還真敢說。”跡部噎了一下,拿三個人格分工合作,普天之下,也就這個男人做得出來。
他想著,不由得對上條的側臉多看了幾眼。
平心而論,上條水樹是個很容易讓人有好感的男人。明明是同樣一張臉,作為西園的時候那冷峻犀利的眼神被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柔和了,上揚的總是帶著嘲弄意味的眉型掩在了過長的,垂在臉頰兩側的前發下。再加上唇角溫和的笑意和柔軟有禮的語調,當這個男人不打算用語言把人氣死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很符合心理醫生的這個需要親和力和信賴感的職業。
當然,那只是在他不打算用語言把人氣死的情況下。
實質上,這個男人一旦惡毒起來,殺傷力絕對不在西園的囂張之下。甚至,比起西園外露的危險氣息,這個男人綿裡藏針的感覺才讓人防不勝防。
跡部一點也不懷疑,如果上條設了局讓其他幾個人往裡跳,他們絕對是跳下去還會對他千恩萬謝的型別。
不過無論上條怎麼陰險,就像他說的那樣,跡部永遠不用擔心這個男人設計到自己頭上。雖然就連跡部自己都說不出來,他對上條的這種信賴感是從來哪裡來的。
“說起來,”打著遊戲的上條突然開口,“跡部少爺和手冢打過球麼?”
“青學的手冢國光?”跡部皺了皺眉,“還沒,怎麼了?”
那就是全國大賽還沒開打咯?
“那不動峰呢?”
“地區預選賽應該會碰到,”跡部放下手中的手柄,轉過臉對著上條,“上條,本大爺怎麼覺得你對幾隻隊伍很熟悉嘛?”之前這個男人也有說到過幸村和不二什麼的吧?
立海大的男網部部長幸村精市和青學的天才不二週助,加上青學的部長手冢國光和他們冰帝的天才忍足侑士,這幾個人雖然在初中生網球界赫赫有名,但是也並沒有有名到連一個東京精神疾病控制中心的心理醫生都知道的地步。
特別是當這個心理醫生明顯對網球興趣不大,自己球還打得不怎麼樣的情況下。
“還好吧,”上條眼睛還是盯在遊戲上,“我也就知道一點點而已。”
“哦?”跡部揚起了嘴角,“一點點是多少啊?”
“就一點點,”也學著他的樣子揚了揚嘴角,上條笑得很無辜,“比起來,其實我還是對跡部少爺瞭解的比較多,比如你的洞察視力啊,還有‘破滅的圓舞曲’。”其實還有‘唐懷瑟發球’來的,不過那個估計現在跡部還沒練成吧?
他的笑容帶著一點點小小的得意,像是在等待跡部驚訝的表情一樣,完全沒有平時面對別人時候的意味深長,反而看上去有些和年齡不相稱的孩子氣。
明明那樣的表情出現在那張線條分明的冷峻面容上會很有違和感,但跡部卻突然覺得,這樣的上條,很可愛。
恩?可愛?
這個念頭先把跡部自己嚇了一跳,但立刻,他挑了挑眉,“上條,你這樣本大爺會以為你暗戀本大爺哦。”
“啊,我是暗戀過跡部少爺啊。”雖然是上輩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