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韓瑞笑道,沒有隱瞞的意思。
寫個喜字就能增添喜氣麼?眾人迷惑不解,不過他們也不是常人,心中立即猜測,或許韓瑞此舉有什麼特別的用意。
“是嗎。”李承乾絲毫沒有懷疑,笑窖如初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屏息凝神,韓瑞也沒有再遲疑,行禮說話的時候,筆尖墨汁稍幹了些,自然重新蘸染了退,微微在硯邊舔拭,就著製作精美的紙帛,或許經常寫字,又或許得到書法大家的指點,自然離不開他自己的勤學苦練,懸筆揮就,毫無停滯,流暢之極。
儘管韓瑞覺得自己的字不怎麼樣,但是落入其他人眼中,韓瑞落筆字成,一股厚重端正的氣息立即撲面而來,卻已經得到書法的其中三昧。
待韓瑞收筆退步,眾人再定晴細看,卻見精美而隱約泛著光澤的紙帛上,一個斗大的囍躍然其中,立即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韓瑞,你把兩個喜字寫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呀?”長孫無忌奇怪道,低頭觀望紙上的囍字,開始的時候,自然不怎麼適應,覺得一陣奠明其妙,可是久而久之,卻覺得這個囍字意昧深長。
“沒有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太子納妃為一喜,東富迎了文主人也是一喜,男娶文嫁,陰陽交匯,雙喜臨門之慶,豈是一個喜字能表達得盡的,自然要兩個喜字。”韓瑞輕笑道。
“言之有理。”遂安夫人立即贊同,眸光充溢異彩,顯然滿意之極。
長孫無忌微微點頭,李承乾也不用多說,哪怕韓瑞就寫一個單調的喜字,他也敢往在屋裡懸掛起來,況且其中充滿了內涵。祝福,更加不會反對了。
“其實,這個囍字,應該用朱丹書寫,或許用紅紙剪成,貼上於門富之上,再掛一些同心結,那就更加盡羞盡美了。”韓瑞建議道。
遂安夫人連忙問道:“如何剪紙,什麼是同心結?”
“剪紙很簡單,就是把紙對摺兩下,然後用剪刀這樣……”
韓瑞隨手抽了張紙帛,準備做個示範,卻發現唐代的剪刀與後世的有些異常,它是由兩片鋒利的刀片組成,跟衙門裡斬殺犯人的刀鍘差不多,用的時候,就是按鍘。按鍘,與其說是剪刀,不說如是微型版的鍘子。
見到韓瑞笨拙費力的使用剪刀,如意看不過去了,輕笑道:“韓公子,還是讓我們來吧,你告訴我們怎麼剪就成。”
韓瑞聞聲,也樂得如此,將剪刀放到如意秀氣修長的手中,看到他園轉自若的使用剪刀,沒有絲毫生澀,只得自嘆弗如。
片刻,剪好了,如意小心翼翼展開,一個用紙剪成的囍字呈現在眾人眼前,說實在話,韓瑞就懂怎麼剪囍字,至於其他彳E樣,一竅不通,見到眾人嘖嘖稱奇,真有點不好意思。
至於那個同心結,說了些形狀與技巧,韓瑞捉瞎了,眾人也沒有奇怪,畢竟人家是大才子,而這些小巧物事,分明是閏中文子的玩戲,不懂也正常,若是精通了,反正讓人懷疑。
告謝了聲,好像有點雷厲風行的性子,遂安夫人立即告退離去,自然是去找心靈手巧的婢文研究去了。
幾個男人自然不會在意,難得韓瑞前來拜訪,李承乾心中喜悅,自然不願意為這些瑣事操心,吩咐下去,立即在旁邊側殿擺超了宴席,招來樂伎奏曲,觥籌交錯片刻,長孫無忌也告辭而去,畢竟人家是朝中大臣,儘管頂著司空的虛職,清閒自然清閒,但是也要到官暑點卯報到,況且時不時,也要應付李世民的諮詢,肯定不麓久留東宮。
不過,長孫無忌走了,李承乾與韓瑞卻顯幾分輕鬆,沒有了剛才的拘束,歡聲笑語起來。
“原來你不是存心前來看我,而是給人追著無窖身之地,所以百般無奈之下,只得跑來這裡避難。”李承乾微怔,見到韓瑞說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