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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找誰?”
“我找於若翔。”
聽到電話裡生硬的口氣,最終發飆:“都告訴你你打錯了,你他媽煩不煩人?別再打來了!”
你找於若翔,老子還找於若翔呢!神經。
經過這兩次,瞎子宗果真再也沒有打來電話。
過了好幾天耳根清淨的日子,夏臻心情還真是不錯。
那個週五,夏臻心滿意足地買到了心儀已久的一款VERSACE男士香水。心血來潮之際想到還在夏朵忙碌的於若翔。
嘛,可以去夏朵轉轉,然後一起回家。反正小爺我今天心情好,不在乎多走那麼點路。
夏臻還以為自己之前的倒黴運已經過去,但無奈人品卻又一次背叛了他。
還會有誰好好地走在路上,卻會扭到腳呢?
他手裡牢牢地拽著那個VERSACE的袋子,扭到腳的時候差點沒摔,心中第一個念頭是:還好還好,VERSACE沒摔。第二個念頭是:這不是逼老子罵娘嗎!?
提著VERSACE的袋子,卻可憐巴巴地坐在路邊。想給於若翔打一個電話,又想起來那傢伙話費還沒有充。
在路邊歇了一會兒,認命。打車回家。
幾乎著一路跳著上的樓梯,還真是丟臉。
坐到沙發上,面前擺著那時候於若翔用的那個醫藥箱。
盯著那藥箱好一會——要怎麼搞?好像,扭傷了要貼一塊什麼玩意兒吧?
翻了半天,找到一塊方形的有粘性的玩意兒,貼到腳踝上,大功告成!
恰好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啊,是我,於若翔。我借了店裡小優的電話打的。”
夏臻一聽到於若翔的聲音,彷彿是見到了救命稻草,就差沒哭出來:“你在哪兒啊?”
“晚飯我不回來吃了,約了老同學。你記得自己解決一下啊。”
……晴天霹靂。
“啊什麼?你你你……約了誰?”
“喔,夏孜宗啊,你見過的。就這樣吧,別浪費人家話費了。我掛了啊。”
媽的,瞎子宗……又是他。
夏臻聽到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簡直就要暴走。
他可是病號誒,腳疼,飯也沒人管,餓地快要肚皮貼背脊。
想起上次他傷了腿又發了燒,於若翔可是又做菜又煮粥的,怎麼這一回待遇就相差這麼大呢?
溫柔陷阱
自從上回於若翔借了店裡小優的手機給夏臻打過一個電話以後,小優就成了夏臻實實在在的眼線。
聽說瞎子宗到夏朵去了,開著一輛奧迪,穿著HUGO BOSS。
聽說瞎子宗在店裡嚐了於若翔親手做的甜點,直誇好吃。
聽說……
想到於若翔今晚又不回來吃飯,夏臻地臉就難看地像六月裡的黃梅天。
腳踝上是於若翔給他貼好的傷筋膏藥。那天他回來,得知夏臻扭傷了腳,一看他腳踝,貼的居然是一張白花花的橡皮膏!說起來還真是好笑,二十來歲的人了,居然把橡皮膏當成是傷筋膏,愣是貼到了腫起來的腳踝上。也不知道那天是因為氣暈了還是什麼。
戚——別以為給小爺我貼了張膏藥就完事了!
夏臻撇撇嘴,想了想,心中的天平在怨恨和感激之間搖擺了一會,最終還是落到怨恨上。
“於若翔!我明明白白地跟你說,那瞎子宗最近有事沒事老找你,不是想騙你錢,就是看上了你!”那天,他惡狠狠地如此忠告於若翔。
那人收拾著藥箱,背對著他,依舊是溫文爾雅的口氣:“胡說什麼,你怎麼能這麼想別人。”
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