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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次給公子們查身時,整個如想閣炸了鍋——
兩位招牌浮光公子和沉璧公子,竟然雙雙有孕!
但凡入閣的公子,身體都被煉過,不亦懷胎,若然懷胎也很難保住。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無論流產生產損害都極大,需得上好藥物食物養上幾個月,才能像從前一樣接客。
因此滿座皆驚,蘇姨更是氣得花容失色,“你們、你們倆怎麼回事?!”
沉璧與浮光更是不可置信,伺候客人事前事後都會服用專門的湯藥避孕,如想閣湯藥的功效自不必說,入閣幾年從未出過這樣的意外,怎麼會突然……
蘇姨眉目一挑,氣過之後她明白了,此事罪責不在公子。兩位招牌同時有孕,明顯是有人與如想閣作對!
沉璧與浮光也都根據時日思量起來,接著目光一對,找到了答案。
“是那個人!”浮□□得站起身,尖叫道。
沉璧點頭,“一定是他。那人不是熟客,但出手極為闊綽,人又有些古怪。”
蘇姨也想起來,半月前,有人先點了浮光,第二日又點了沉璧,還先後買了兩人的花標。蘇姨大驚,想此人可能有大背景,然而兩夜風流後,這人走得一乾二淨,大夥兒心想或許真是個過路大客商人傻錢多,也就把他忘了。
“可我明明喝了藥!”浮光細眉皺起,一臉不解。
沉璧蹙眉,“你與他喝酒了嗎?”
“喝了,”浮光點點頭,目光一閃,“可是是我屋裡的酒!”
“他斟酒時,你可有離開?”
浮光一愣,皺眉回想,那日,他去拿掛在牆上的玉笛,轉身回來,酒已經倒上了……
浮光大驚,瞪眼看著沉璧,“難道你也……”
“不錯。”沉璧信誓旦旦,“他一定是在那個時候給酒中下了藥!”
蘇姨聽出了眉目,但仍不明就裡,“閣中避孕湯的解藥並不易尋,況且他讓你二人同時有孕又是何原因?京城中,有哪家同行敢在我們如想閣頭上動土?”
突然門外一陣喧鬧,下人們簇擁著兩人進來,其中一人,居然是上次的恩客!
浮光性子急,幾乎立刻就要衝上去質問,結果一見旁邊走著的另一人,不敢動了。
蘇姨迎上去,對另一人道:“哎呀東家老爺怎麼這時候過來了,也不提前吩咐一聲……”眼睛卻忍不住瞟旁邊那神秘的恩客。
蘇姨讓出位子,如想閣東家卻讓神秘恩客坐在上首,眾人更驚。
神秘恩客不推辭,往正中一坐,眾人紛紛打量他,身材高大,面目俊朗,嚴肅中透著股難以言說的魅力。富貴人家保養得好,也難說究竟多大年紀。
坐在左手邊的東家令蘇姨、浮光和沉璧三人留下,其餘人退散。大夥兒就知道,這樁案子該有決斷了。
果然眾人退出掩上門後,東家一指上首那人,道:“這位是家兄,陸冉。”
蘇姨、浮光和沉璧大驚。
如想閣姓陸,陸氏家底十分豐厚,名下產業眾多勢力龐大,因此才敢從事煙花買賣,而且但凡開店必是本地一流。
陸氏家業由兄弟倆打理,弟弟陸斌負責在外打理生意,哥哥陸冉很少露面,多在家中運籌帷幄。他們知道陸斌是二東家,可大東家從不出現,他們也就省掉了那個“二”,東家東家叫習慣了。
不想今日大東家陸冉竟親自駕臨;本以為陸冉起碼是知天命的年紀,不想看上去如此年輕;更不曾想……陸冉竟就是那位讓浮光和沉璧同時有孕的恩客!
見禮完畢,蘇姨上前做小伏低地一揖,“浮光與沉璧二人,還請大東家示下。”
自進門就一言不發的陸冉又將垂首站著的浮光與沉璧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