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緩緩的開口說:“總裁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還有事情耍做。”一絲不苟的嚴肅態度,清楚的告訴他,若無公事請別來煩她。
慕維庸的霸道、強勢和無理,她是領教過的,梵依很清楚自己沒有戰勝他的能耐,乾脆不再說話,轉頭做自己的事情。
看著她冷然的態度,維庸很火大,卻說不出自己到底在火大什麼。
通常老闆在意的是秘書能否將客戶不安的情緒安撫好,至於用什麼方法,老闆通常不會過問,只是不知為什麼,他就是聽不得她用兩種截然不同的說話語調對待他和別人,加上一想到她
和韋雲之間曖昧的關係,他的心就十分不舒坦。
“誰說我沒事找你了。”維庸腦袋一偏,示意要她進辦公室。
跟在他身後,辦公室的門才關上,隨即聽到慕維庸的命令:
“過來幫我按摩。”對她,他豈會錯過濫用特權的機會?
她眉心微微一蹙,人並沒有往前。
“怎麼?我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你聽不懂我說的話?”他口氣很差。
叫她進來,只是想看她,想和她單獨在一起,說穿了,他就是還在氣她剛剛用那種口氣和客戶說話,那種溫柔,不應該用在那些無謂的人身上。
梵依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走了過去。
她力道適中的在地寬闊的肩膀上揉捏著,以溫熱的掌心熨蕩著每一處緊繃的肌肉,頓時,他肩膀上的緊繃與痠疼舒緩了不少。
過去奶奶的身體不好,時常那兒酸、這兒疼的,為了舒緩奶奶的疼痛,所以梵依練就了一手按摩的好工夫。
“你也是這樣幫韋雲按摩?”維庸冷不防捉住在肩膀上忙碌的手,往前一拉,問道。
一個重心不穩,梵依整個人往前倒了下來,正好跌坐在他大腿上。
她掙扎著要站起來,並懊惱地低嚷著:“你……你做什麼!?”
“你還沒回答我,你也是這樣幫韋雲按摩的嗎?”
想到她的手曾在韋。雲身上製造如此舒適的感覺,他的心裡就有著濃濃的不快。梵依別過頭,不想理會他帶刺的問話。
“說。”雙指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的眼與他的眸對視。
“那是我和韋總裁之間的事,我想這與總裁您無關吧。”
他的舉動讓梵依感到生氣,她故意加重“您”字,有意將兩人的關係劃分清楚,卻忽略了這話聽在有心人耳裡,反而造成了更多的遐想。
果然!
維庸的心微微酸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惱怒襲上腦門,他無預警的將唇湊上前。
“你……你這是做什麼!”來不及消化的震撼,令她頻頻喘息抗議,用力地推擠著地的肩膀,試圖想將他推開。
“做韋雲做過的事。”不理會她的推擠,他理所當然的回答,雙手忙碌的解除著她上衣的扣子,迫不及待的探索著她優美的曲線,感受手掌下的溫度。
“該死,你怎麼可以這樣!?”她羞惱的淚都要奪眶而出了。
“韋雲可以,我也可以。”
他這是什麼鬼話?人家韋雲大哥才不會這樣對她!
“放開我!”
“韋雲不是這樣嗎?那麼是更直接的哩。”不理會她的抗議,他煽情的在她耳邊細語,惹的她臉蛋羞紅。
“夠了吧!”她重重的推開他。天曉得,此刻的梵依覺得有多羞愧。“不管我和韋雲之間怎樣,你都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梵依迅速的跳離他,顫抖著雙手扣著衣釦,不斷的深呼吸穩住就要崩潰的情緒。
沒有這個權利!?
天啊,維庸將身體重重的往後靠,整個沉在皮椅裡,無奈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