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勢,頓時又惱的梵依頭頂冒煙。
“你……”梵依氣的咬牙切齒,臉色很難看。
“你如果是要說,你這打扮是為了引誘我,那麼我告訴你,你真的成功了。”
梵依臉上已經僵的很難看的臉色瞬間凍結,抽不回被他壓住的被子,只能任由身體暴露在他邪肆的目光中、他無恥的魔掌之下。
可惡!他竟然聲息汙衊她,說她是在引誘他,挑起他的“性趣”。這該死的傢伙,不吃她的豆腐會死喔,現在她全身都被他看光了、也被摸光了,他還想怎麼樣?
難掩悲辱之情,梵依顧不得面子問題,忍不住掩面痛哭失聲。
為什麼要這麼欺負她?她除了那一天開錯了路差點撞到他的車之外,她從沒做錯什麼啊,他為什麼非得處處為難她,將她說成是招蜂引蝶的壞女人?
“唉呀呀!動不動就哭,難看死了。”三年前是坐在大馬路邊哭,三年後是光著身子哭,唉,她就不會來點新奇的嗎?
瞧,他說的是什麼話啊?有夠傷人的!“誰動不動就哭?”是他惹她、羞辱她,否則她才不會脆弱的哭呢。
手指用力的戳向他的胸膛,沒戳痛他,手指
反而被他堅硬的胸膛回頂的好痛。
真是的,沒事胸膛練的這麼硬幹什麼?
“難道不是?三年前六月的某一天,在南京東路的某PUB前,你毫無形象的坐在馬路邊的椅子上,哭的眼淚鼻涕直流……”她哭關他什麼事!?顧不得貿然起身會撞到他的胸懷,她硬是坐了起來,在他面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大吼:“三年前是人家傷心,幹你屁事,三年後,我還不是被你荼毒,要將競天這幾年所有的企劃檔案重新鍵人電腦不打緊,你還把我的車鑰匙沒收,害我想回家卻不能回家,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有……”
三年前……咦!?
說到一半的話,在梵依刻意遺忘的記憶重新被挑起的那一刻,自動消了音。
那一夜的脫軌行為浮上了腦海,她看著他,很仔細兼努力的看著地,想從他的臉上找尋那一夜醉酒的記憶中,那一張模糊不清的男性臉孔。完了,再次死定!她是記不得他的臉長什麼樣子了,不過她卻記起來他曾告訴過她,他的名字叫慕維庸,四維八德的維,中庸的庸。
天啊!這不就是眼前這個臭男人的名字嗎!?
“想起來了?”他確信她是想起來了,否則臉色不會白的像見鬼了似的。
他故意壞壞的將臉更加貼近她,就連睫毛扇動時都隱約可以感覺到已經碰觸到她的臉了。
天啊!還是那麼美好的感覺,難怪他當年會難以忘情地在同一條路上找尋她那麼多次。維庸滿足的笑了起來……
激情過後,梵依疲倦的睡著了。
維庸躺在她身旁,佔有地摟著她,將溫暖傳送到她身上,滿足的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她恬適酣睡的嬌顏。
三年後,再來一次的感覺還是那麼美妙……他滿意的笑了開來。
三年前,經歷一次的激情纏綿,她就養刁了他的胃口,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滿足他,沒有一個女人能給他如同她給他的感覺。
她讓他回味無窮,光是她一個嬌笑、一個嗔怒、一個憨懷的表情,都能撩動他身上的每一條神經。不管她和韋雲的關係是什麼……
他,要定她了!
如果說,維庸認為梵依醒來後,就會如同小說裡所寫的,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從此小鳥依人的依在他旁邊,那麼他就錯了。
梵依將那天晚上的事情歸為自己的錯,她不該忘了韋雲和楚婧不在,那間休息室再也不是她所能任意使用的,而這個錯,她已經用身體償還了,接下來,他是老闆,她是秘書,不是公務上的問題,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