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支票和筆,等著他開口。
按住他的手,韋雲搖了搖頭,沒有搭腔應聲,不過寫在臉上的傷痛卻在瞬間加深了幾分。
不是錢的問題,那是什麼?
維庸打了他一下肩膀,不耐煩地低吼著:“嘆,有良心點,我才剛回國,時差還沒完全調整過來,你別壞心的整我,讓我瞎猜行不行?”
韋雲搖了搖頭,“我沒想整你。”一個轉身,他朝維庸辦公室的角落走去,從酒櫃中取出一瓶威士忌,徑自倒了一杯。
維庸趕忙將他手中的酒杯和酒瓶取走,微蹙著眉頭說:“唉,幹嘛?一大早就喝酒很傷肝的,小心楚婧知道了,又是一陣嘀咕。”他可不想因為韋雲跑到他這兒喝酒,而被唸到耳朵生蘭。
“如果可以,我還真希望她現在跳出來念人。”說到楚婧,韋雲的心在揪、在扯,雙手不由自主的微微握緊。
楚婧、韋雲和維庸在大學時期,是感情非常要好的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