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打了電話,說季爵受了很重的傷,嘴裡還一直念著她的名字,希望她去看看季爵。
本來一開始她是不相信的,在顧秣的記憶力,季爵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將他打倒,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將他打敗。即使是在絕境面前,他也是如此的從容不迫,然後遊刃有餘地解決所有問題。
這樣的季爵,會受傷躺在病床上嗎?怎麼可能?
後來顧秣經過確認才知道,那日季爵離開之後,與對手因為那批貨起了很大的爭執,當時那裡還存放著大量的軍火,轉眼就被拿來了當做武器。季爵在被屬下掩護著逃跑的過程中,被對手用火箭筒飛了一顆火箭彈在附近,而且當時距離季爵非常近。季爵就算再能幹,也不可能能夠與這用來打擊坦克的火箭彈相提並論。
有兩個屬下為了掩護他而死,並且幫助季爵躲過了這顆火箭彈。但是當時周圍有一面玻璃,那玻璃是被火箭彈直接射穿的,慣力帶著一塊大玻璃從季爵的後背狠狠扎進了他的身體裡。
季爵當時是面不改色,帶領屬下成功剿毀對手的大部分人馬,並且活捉了叛徒布里奇,讓人將他軟禁起來。直到上車的時候,他才因為失血過多而倒了下去,而因為傷口的玻璃被拔出而不斷湧出的鮮血,早已經浸溼了他的衣服。當時是夜裡,他的屬下們驚訝地發現,自己因為天色太暗,根本沒有發覺季爵已然受了這麼重的傷!
季爵很快就送進了急救室,最後經過了三次手術,才堪堪保下命來。在危險期的那二十四小時內,他一直在叫著顧秣的名字,彷彿他就算是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會將這個名字銘記在心一般。
顧秣知道事實之後,沉默了。十分鐘之後,她放下手中正在進行的事情,迅速趕往季爵所在的地方,在那二十四小時危險期的最後一個小時內,將季爵喚醒了。
今天就是季爵出院的日子,那麼重的傷竟然在一個星期內復原了這麼多,不得不說季爵的恢復能力有夠強悍。然後季爵就拉著在醫院陪了他幾天的顧秣,以病號的身份強烈要求顧秣給他做飯加餐。顧秣無奈,只得同意。
這裡是季爵自己的住所,他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博安特的主宅,但偶爾也會到這裡來休息。
和博安特主宅的張揚華麗不一樣,這套別墅的裝修充滿了現代感,以冷色調為主,處處都充斥著一種低調的奢華和霸氣,和季爵本人很是相似。
“喂!季爵!你回答我啊!”顧秣有些氣急敗壞地側過頭去看那個趴在自己肩上的男人,卻是剛剛側過頭,就有兩片溫熱的柔軟嘴唇堵了上來。
這一刻,季爵哪裡還有一分痛苦的模樣,他一手壓著顧秣的腦袋,一手攬著她的腰,狠狠壓向自己,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一般的用力。
顧秣緊緊閉著嘴巴,不讓季爵的舌頭伸進去,還伸手想要推開他。
季爵眸色一沉,將顧秣輕柔地壓在門板上,然後空出那隻壓著她後腦的手捏住顧秣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巴。
“唔!”
顧秣剛剛因為吃痛而驚呼一聲,季爵的舌頭就趁機探了進去。
此時,顧秣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但,此驚訝非彼驚訝。
顧秣完全沒有想到,看似情場老手的季爵,接起吻來竟然是如此的生疏青澀!
無所不能的季爵,此時笨拙地挑起顧秣的舌,與之起舞。
隨後,在他們唇舌相交的這幾分鐘內,季爵的技巧迅速地成熟,吻得顧秣雙腿發軟!
又隔了一會兒,季爵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的唇,目光卻始終焦灼在上面,一個沒忍住,又湊上去輕啄了兩下。
顧秣喘著大氣,整張臉變得通紅,好似做了什麼劇烈運動一般。
她一邊氣喘吁吁,一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