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像簡小單一樣為了新聞的真實性而這麼豁得出去。而且往往那些名氣很大的記者在一舉成名後,都習慣了高高在上。
顯然已經是帝國名記者的彭女士,自然不想自己親自體驗這麼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哪怕僅僅是0。1毫安。
也是,她獲得好幾次新聞大獎,那麼多次成功的案子,每一則,都是名,也是利。
縱使記者親自體驗才能挖掘到新聞的真實性,她才能切身體會什麼是電擊,再深入看一下課程,最大可能地發掘新聞的真實性。
可彭記者不願意。
她出了書,她被全國高校學生評為最為正義的記者,粉絲眾多,幾乎全國每一座高校的新聞系學生都會購買;她獲過韜奮獎,這個獎一旦獲得,從省裡到市裡到街道辦事處,都會給獎金,榮譽和金錢雙管齊下;她是高校講課的常客,高校出高價請她給學校的學生講公開課,這又是一筆收入。
名利雙收,還要她被電擊?
連她的兩個攝像記者也不願意。
“這不太妥吧?”楊教授皺了皺眉頭,很果斷地搖了搖頭:“抱歉,這電擊不能隨便用的,這是有療程的。”
“那你看看今天需要給誰治療,我們拍就是。”
“抱歉,我們這個治療是需要絕對安靜,一邊拍一邊治療,會影響患者的效果。”張教授再次拒絕。不知道他是的確為患者考慮呢,還是怕在鏡頭之下,一切大白於天下,畢竟被電擊的那慘狀,堪稱酷刑。
彭記者一聽,臉色一變,將身子正了正,攝像記者立刻意會,將鏡頭調好,一個對準張教授一個對準彭記者。
“張教授,請問你可以讓我們看一下患者如何被電擊嗎?”
張教授楞了楞,有些奇怪,這問題剛剛不是問過一次了嗎?他沒多想,連忙答道:“我剛剛說了,這是治療,需要絕對安靜。。。。。。”
“願意,還是不願意?”彭記者窮追不捨。
讓人奇怪的是,彭記者跟沒聽到張教授的解釋一樣,再次發問。
張教授有點懵,這個問題他回答兩次了啊,懵了兩秒後,他本能地再次答道:“這是治療,需要絕對的安靜,而且患者也不能隨意就電擊的,有規矩的。。。。。。“
“張教授,你不願意配合我採訪。”
“抱歉,這是治療儀,而他們是患者,治療有治療的規矩,這就跟無菌手術室就得是無菌一樣,希望您能理解,其他的治療都歡迎您全程監督、拍攝,您要什麼資料,我都會提供的。”顯然,張教授是絕不會同意現場電擊。
可是卻願意提供其他一切資料,可見,張教授對彭記者的採訪極其器重。
哪怕對方是抱著質疑的心態前來,張教授似乎也有信心讓這位做負。;面新聞出名的大記者改觀。
“所有的資料,彭記者,我只希望能向世人展示一下我們機構真實的情況,也希望您的報道能引起討論,讓網癮患者少一點,更少一點。”張教授這話說得至情至理。
聽得高冷和簡小單一陣狐疑,一方面是剛剛經歷過的慘絕人寰的電擊,而另一方面張教授這誠懇的說白,讓人費解。
是這網癮機構真的另有隱情,還是這張教授太會演戲?
這樣的情景,放到簡小單身上,是肯定會抓住機會看一下他提供的資料,再在機構裡呆上幾天,用自己的眼睛去發掘真相,然後告訴電視機前的人。真相往往只有一個,顯然,短短的這麼幾分鐘的一個採訪,是挖掘不到真相的。
可顯然,彭記者沒這耐心。
“好了,停了吧,收工。”說到這裡,彭記者臉上浮現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站了起來,那兩個攝像記者臉上同樣浮現出一抹得意又神秘的笑容,三個人點了點頭,紛紛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