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有幾年了,平日裡頂多看到酒醉的客人鬧事,這還是第一次見人居然帶著人來砸場子,而且還是這麼多人!
“老大,我們下車嗎?”胖子問道。
高冷搖了搖頭,還不到時候,保安一步三打顫地跑進大門,不多會,立刻有個身穿西服的人急匆匆地走了出來,身後跟著是個保安。
直奔高冷而來,只是一出來看到高冷身後這黑壓壓一群人,似乎吃了一驚。
聽保安說,和自己親眼看到,還是不一樣的。
“鋤午也是你們能來鬧事的地方?!”為首的西服男人還沒走進高冷,聲音倒是氣吞山河的,透著一股常見的囂張:“也不瞅瞅這是哪裡,一群傻逼!識相的,趕緊滾!我還沒見過人敢來砸鋤午的場子的!”
高冷淡淡笑了笑,沒理他,拿出手機點開微博編寫著什麼。
“說你呢!小子!”西服男很快便衝到了高冷的面前,伸出手就指著高冷的鼻子,唾沫星子都要飛出來了,在他的身後立刻跑過來一群保安、保鏢。
一群,起碼百來個。
別說這麼一個赫赫有名的夜總會了,這種地方本來就需要大量安保,就是普通的商場保安也有百來個。這會子過來的還只是一部分。
西服男站在高冷的面前,身後的保安齊齊聚集起來,雙方對峙。
幾秒後,保安裡悉悉索索有人交頭接耳:“這人怎麼這麼眼熟?”
“採訪直播,是記者吧?”
“我怎麼看人這麼像曝光腐肉案的那個記者呢?”
聲音陸陸續續傳到了西服男的耳朵裡,他臉色微微變了變,很快又恢復了鎮定,鼻子裡哼地一聲看了看後面的採訪車,採訪車被東幫的人擋了大部分,只露出一點點,他粗粗掃了一眼後冷笑道:“記者?我告訴你,這裡面的達官貴人海了去了,這裡面也許還有你這個小記者的上司在消遣呢!”
這話倒沒水分,每晚上在鋤午消遣的人少說也有上百人,能消費得起鋤午百萬元年會員費用的人,還真有媒體界的大佬。
“你是誰?”高冷已經沒了耐性。
“這兒的經理。”
“嗯,好歹來的是個說得上話的。”高冷點了點頭。
“識相的你就趕緊滾蛋,還帶這麼多人來,你是叫花子嗎?採訪車?你別以為你。。。。。。”西服男開始滔滔不絕,高冷手一揮打斷了他的話。
身後三輛採訪車咔擦幾聲同時開了車門,十幾個實習記者扛著長槍短炮一下從東幫保鏢的身後擠了過來,齊刷刷地對準了口沫橫飛的西服男。
十幾臺攝像機、照相機對準一個人,真不是鬧著玩的。
西服男何曾見過這架勢,一下懵了。
高冷伸出手點了點攝像機上的標誌,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星盛。
“我艹,星盛雜誌社的記者!”
“這不是腐肉案的記者嗎?這下事情大了,這這這,這連凱撒都能捅的,是要來暗訪我們鋤午嗎?”
“哎呦我去,鏡頭對準了我們,我可不能上鏡!我就說這記者臉熟,就是那個曝光腐肉案的記者,叫什麼來著?高冷!”
西服男身後的保安們驚慌失措的聲音不絕於耳,本能地紛紛用手擋住了臉,紛紛往後退。
“怕個屁!”西服男到底是見過世面的,比保安們穩得住得多:“一個記者而已,星盛曝光腐肉案,就能曝光我們了?星盛這麼多記者,誰知道他是誰?!”
西服男是有這個底氣的,鋤午在中海市開了起碼十年了,還沒有過一次,哪怕是半次曝光,這其中的道道深著呢。鋤午的名聲可以說在帝國商界、政界都很有名。
其一,美女有名,一說到鋤午就知道,這天下美色盡收。要處的、要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