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扭動不安,她不通人事,不懂為什麼會如此躁動不安,可是有些東西是本能,本能讓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離,隨著她的手遊離四處,她低聲的喃喃勾人心魄。
高冷似乎突然理解尹志平,這種衝動不是每個人都忍得住的,尤其是面對一個你想了那麼久的事情,渴望了那麼久的女人。
可是,高冷卻不是尹志平,他有他的原則。
他喜歡的女人,尤其是真心喜歡、珍惜的女人,定心甘情願地躺在他身下,他方能馳騁。這是他的原則。
唯有心甘情願、兩情相依,方對得起他十幾年來的渴望。
高冷深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慕容語嫣的旁邊,俯下身去,在她的額頭輕輕親了一口,僅一口,不能再多,再多便要把控不住了,語嫣的手抬了起來,想抓住他,渴望的眼神越發地迷離。
高冷冷靜地躲過她的手,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得找醫生。
正想著,放在高冷身上的語嫣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拿起一看,是她父親,連忙接了:“喂,您好,嗯,哦,我是她朋友,她沒事,我帶她到了對面的酒店,嗯,沒,沒有,沒有媒體拍到,嗯,1302房,對了叔叔,你最好找個私人醫生過來,她被下了藥,嗯,我看像是那張不乾不淨的藥。”
高冷掛了電話後,看了看床上的她,半響沒有說話。後悔?他完全可以辦了她的,想了十幾年了,辦了她,都是成年人了,此時此刻她又不會拒絕。
說實話,有那麼一絲後悔的,高冷不是聖人。
可是,高冷知道,如果直接這樣要了他,她會如何?難以預料。
他不希望他渴望了那麼久的女人,在得到之後,臉上會有失望,或者其他任何不悅的表情,一絲一毫也不能有。
如果有,那他才會後悔終生。
高冷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看著她那張此時此刻痛苦不堪又渴望的小臉,這樣的女人,在渴望的時候都那麼地美,美到了他心裡,高冷輕輕拉住她的手道:“一會,你爸爸就過來了,帶了醫生來,醫生來了,你就不會這麼熱了,乖。”
“我為什麼會這麼癢,好像有小蟲子在咬我,成千上萬只小蟲子在咬我,要打死,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慕容語嫣似乎完全聽不到他的話,只是愈發不安地扭動著,手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探去。
高冷吞了吞口水,血氣直往上湧:“語嫣,你記住,總有一天,我會要你,在你清醒的時候,心甘情願地,我不是君子,今天不動你,不為了別的,就是為了以後更痛快地要你。總有一天,我會給你止癢。”
說完,他站起來扭過頭去不再看她。
其實也就過了二十分鐘,可在高冷看來,卻如同煉獄一般。
可煉獄的煎熬,是為了得到,更爽地得到。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有些急促,高冷看了語嫣一眼,幫她蓋上被子後開了門。
一開門,一個長得很是富態的約莫五十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進來衝高冷點了點頭後目光就落到了語嫣的身上,他身後跟著一個小護士,揹著醫藥箱。
是慕容雲海,慕容語嫣的父親。
慕容雲海幾步並做一步走到慕容語嫣面前,看了一眼,臉色鐵青,可依舊和藹地對那護士說道:“張醫生,麻煩儘快診治。”
他雖說緊張,言語卻十分鎮定而禮貌,難怪慕容語嫣如此有氣質,可見家教如此,言傳身教的緣故。
慕容雲海說完,才扭頭走到高冷這邊,伸出手道歉道:“剛太緊張愛女了,抱歉抱歉,敢問先生貴姓?”
“免貴姓高,高冷。”
“哦,謝謝你安排周全,這要是被媒體拍到,對她星途倒沒什麼,我可以找公關公司將輿論扭轉過來,可我女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