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恭敬地回答:“師父您現在突破了,診脈水平肯定也會比弟子更精準。”
說歸說,王漢還是笑著替謝立強和趙大山分別診了脈。
聽脈之後,王漢陷入沉思。
本來不是很在意的謝立強與趙大山頓時對視一眼,有些緊張地問:“怎麼了?”
王漢抬眼,先看著謝立強:“大師兄最近又和誰比武了?對方出手有點重,阻了經絡的行氣,眼下有些氣虛。”
謝立強頓時臉色大變,心虛地看一眼坐在對面的俞長春。
“你看我幹什麼?你小師弟能看出來,那就肯定不會錯。不過,我們學武之人,比試是正常。你又是軍人,哪有不打架的。打架也難免受傷。”俞長春頓時冷哼:“說吧,跟誰動的手?贏了還是輸了?”
王漢暗笑。其實師父更在意的是贏還是輸吧?
謝立強神色微松,恭謹地道:“前兩天,總政那邊借調我出了一次任務,跟一名島國人交了手,對方斷了兩根肋骨,還在醫院裡躺著。”
“對方斷了肋骨,你則吐了血,是吧?”俞長春頓時沒好氣地一語道破。
謝立強慌忙道:“一點點血而已,不嚴重。我都沒有讓新華知道。”
“那你還得謝謝小漢。如果不是他上次弄來那巨形的三文魚肉,給你大補了元氣,你這一戰,搞不好就會輸!”俞長春臉一沉:“三年前你和上次那個小鬼子打架,也就是平手而已。”
見謝立強訕訕一笑,王漢忙打圓場:“師父,好歹大師兄是贏了,沒有丟您的臉。”
“哼,那是!所以為師也不怪他。”
見謝立強感激地看自己一眼,王漢轉念一想,誠懇地道:“師兄你等等,我給你弄點內傷的藥來。小鬼子向來狡猾不講理,這次輸了,說不定馬上就會叫人來報復,你的傷得趕緊治好。這是揚我國威的事,你就別給錢了,否則下回有好東西,我不給你。”
安神丸收了錢,這療傷的藥,王漢還真的不好再收了。好在這傷不等於俞長春的舊疾,總體上來說,不算虧本。
見謝立強神色一鬆,俞長春眉宇間也現出幾分欣然,王漢又轉向趙大山:“姐夫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只是年少時吃了次霸道的藥,對身體經絡多少有些損傷,練的武術也不太系統,沒有注意到身體的調養,以後再多多調養就好。”
趙大山有些意外:“我上次吃了那三文魚肉,感覺身體很舒服了。”
王漢直言相告:“您所運的內功心法沒有養生效果,只是將吃下的靈氣轉為真氣,卻沒有去刻意蘊養內腑和經絡,所以損傷依然還在。現在你不覺得,等到五十多歲以後,你就會發現,內功修為提升越來越慢,發勁也有些力不從心……。”
一邊說,他心裡一邊暗想,大師嫂懷上四胞胎,三師姐卻只能懷上雙胞胎,果然跟男人的體質有些關係啊。多胞秘方,男人越強大,胎兒越多,大師兄的身體就是比這位姐夫的身體要強一點。
趙大山頓時心中一凜:“那小師弟你可有什麼法子?”
然後他又自嘲道:“難怪大師嫂懷的是四胞胎,蕊蕊卻只是雙胞胎,原來還是受了我的拖累。”
一旁的於嬸頓時微微抿嘴而笑,而眾人也是莞爾。
謝立強忙安慰趙大山:“少兩個也好,營養好分配,我現在可是為了新華的身體愁死了。越是多胞,懷的時候越辛苦,月份大了越要小心。不過以後有師父看著,有於嬸幫忙照顧,想來會好一些。”
於嬸可不比謝立強從京城保姆市場裡請來的那些月嫂,於嬸是經驗豐富的執業西醫,而且是教授級別的西醫,是國家派在俞長春身邊的保健醫生,其照顧孕婦的經驗,絲毫不比省人民醫院的產科教授差。
只不過以前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