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東西,半小時後,在這邊見。”陳瀟對著周雅婷笑了笑,說道。
現在,他不得不將周雅婷給帶走了,對方已經將目標鎖定了周雅婷。可對方不光是君莫叔的徒弟,還是自己唯一一個資訊來源地,若是將她給弄丟了,免不了以後要一番麻煩。
若是將她給帶著,說不定還能套出來君莫叔的一些話,那樣的話,自己也就不需要去一個個開錦囊了。
二十分鐘後。
陳瀟準時地出現在了君莫叔家的門口,房門依舊虛掩,想來周雅婷也是沒有過來關門。對方是一個聰明人,陳瀟倒是認為,自己不需要跟她說離開的緣由。
可走進房屋,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女人跟男人的區別,他就帶著一個手機,一個錢包還有一張身份證,可週雅婷卻正在收拾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啊。”周雅婷驚叫一聲,沒想到陳瀟會提前過來。
她一個虎撲,撲到了旅行包上,將尚未拉上的拉鍊給拉攏,這才是坐在了床上,一雙眼睛警惕地看著陳瀟,右手放在包上面,問道:“你……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我收拾好了。”陳瀟認真地說道。
“你等我一會。”周雅婷淡淡地說了一句,本應該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可聽在陳瀟的耳裡倒是有些異樣,總感覺這句話有些問題。
半小時後,陳瀟終於發現了問題的所在,搖頭苦笑一下,女人啊,說好了一會兒,可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對方還沒有將東西給收拾好。
見對方收拾東西有種滾雪球的趨勢,陳瀟急忙阻止了對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終於說服了對方,讓對方輕裝上陣,只帶了一個包出去。
買了兩張票。兩人準時上了火車,一輛特快列車。陳瀟準備先到長安去一趟,先去看看那個叫郝稻的老頭,看看對方嘴裡有沒有好的訊息,再去找烏巴那個小子,詢問下那大哥的藏身之處。
不過,在路上,陳瀟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去牛欄山處找尋獨孤求敗丟失的劍,否則,他的等級一旦清零,別說烏巴了。就連周雅婷能不能打過都是一個問題,他不相信周雅婷跟在君莫叔身邊學了那麼長時間的東西,會連一點點防身必備的武功都不會。
坐在火車上,陳瀟閉眼休息了一會,睜開眼時。外面的景色早已變得陌生,初升的太陽懸掛在當中,橘紅色的,溫暖的陽光從車視窗傾瀉而下。
“到哪裡了?”陳瀟看著周雅婷問道。
此時。周雅婷正將雙手伸在桌子上方,好像是在捕捉陽光一樣。臉上洋溢的喜悅的笑容,如同七八歲的小孩子。只要有點陽光就會感覺到十分的知足。
“到…大概剛出省吧。”周雅婷撓撓頭,她還真沒有去記到哪一站了,她坐火車就喜歡坐那種直達的火車,到站就會停下來,不會坐過站。
“到徽省了,麻煩就要到開封省了。”坐在對面的一個老大爺,戴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滿臉白色的鬍渣,伸出手指,指了指外面的景色,笑著說道。
老人都是屬於那種比較愛說話的人,一旦開口,立刻開始滔滔不絕。老人似乎對徽省比較熟悉,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著關於徽商的故事,甚至還指著建築給陳瀟兩人一一細說。
周雅婷雙手託著下巴,坐在老人對面,聽著津津有味,反倒是陳瀟覺得實在沒有什麼意思,可既然坐對面了,總不能閒的無趣揮揮手讓對方停止說話,未免有些太不厚道了。
轉眼間,開封省就到了,第一站,是省裡面的一個小鎮子,明月鎮。
“下車了。”陳瀟對著周雅婷說道。
“為什麼。”周雅婷一邊詢問,一邊跟著陳瀟走了下去,因為是小鎮,所以下車的人比較少,兩人很輕鬆地走下了火車,迎接兩人的便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