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回頭望去,只見陳瀟帶著孫薇薇向著裡面走去。
外面的警察有人見過孫薇薇,當即立刻閃開,讓孫薇薇與陳瀟走了進去。
“哈哈,沒想到你們的人也承認了。”年輕人突然不用島國語言,反倒是直接用華夏語說了出來,只可惜他的華夏語並沒有他師傅的好,說出來感覺有些彆扭,甚至有些音還分不清楚。
“沒有。”陳瀟搖搖頭,認真地看著對方說道:“我是在跟你們說,可現在看來,你連豬都不如,因為你根本就聽不懂我的話。我們華夏有一句古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現在看來說的還是正確的。”
“你是誰?!”
年輕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也不知曉陳瀟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他能聽得懂陳瀟在罵他,當即有些憤怒地看著陳瀟。
“我?”
陳瀟打量了對方一眼,走到了對方的身前,個頭比對方要高出了大約七八厘米左右,陳瀟完全是以俯視的角度注視著對方。見對方眼神憤怒地看著他,他笑了笑,說道:“我是你大爺。”
“哼,難道你們華夏人就會依靠耍嘴皮子來欺負人?”島國的老者不屑地看著陳瀟。
“沒有。”陳瀟搖搖頭,“我們一般跟人說話都是用交流這個詞,只有跟畜生說話的時候,我們才會用欺負這個詞。不過看在你華夏語文不及格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將人這個字放在了欺負的後面。”
頓了頓,陳瀟伸出右手指著自己的嘴巴,對著年輕人說道:“跟我念,我在欺負豬都不如的畜生!”
“你!”老人冷哼一聲,自知說不過陳瀟,揮了揮手臂,轉過身看著九芝館的館員,指著上面的九芝館的牌匾說道:“不管如何,你們今天已經輸了,這個牌匾我們要了。”
“慢著。”陳瀟突然開口說道。“誰跟你們說過你們贏了。”
老人上下打量了幾下陳瀟,笑道:“難道你要跟我比試?”
“你最擅長什麼?”陳瀟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話。
“哼,你還沒有資格這麼問我的老師吧。”年輕人上前一步,擋在了老人的身前。
“問你話呢,老頭。”陳瀟繼續盯著島國的老人。
“我說你沒資格向我老師挑戰。”年輕人憤怒地說道。
陳瀟低頭看了年輕人一眼,故作歉意地說道:“哎呀,不好意思,沒看到你。你這個身高站在我的面前也沒有擋住我的視線。”
“八嘎!”年輕人哪裡不懂得陳瀟話裡面的意思,感到自己被羞辱,他憤怒地說道:“支那豬,我要向你挑戰!”
“你不配。”陳瀟淡淡地說道。
“年輕人,不要太心高氣傲。”老人淡淡地說道。“井上村,既然人家想要求敗,那你就上去幫助他一下吧。”
輕人急忙點頭,旋即看向陳瀟,“我要跟你比試。”
“老頭,你不敢比啊?”陳瀟依舊沒有理會對方。
名叫井上村的年輕人氣急敗壞地在陳瀟面前跳了兩下,指著陳瀟的鼻子說道:“我要跟你比試。”
“別蹦躂了,你蹦躂不了多久了。”陳瀟看了對方一眼,隨手一推,再次站在了老人的面前。
原本在陳瀟面前蹦躂的井上村感覺到自己的xiōng口彷彿被鐵錘猛地敲擊一下似的,xiōng口一痛,彷彿周圍的空氣阻力全部都擠壓在了他的xiōng口,形成了強大的爆發力。
接著,砰然爆發!
他只覺得後背像是被拴上了一根彈力繩一樣,被人猛地向後一拉,旋即如離弦的箭一般衝向了後方。
“啊!”
井上村驚恐地叫了一聲,此時此刻只覺得身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快速地向後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