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已經不小了。”姜紫月抗議道,“再說是呂叔叔跟呂世明一幫派,我們這邊也就陳瀟一個人,這怎麼行呢。一個明顯是打不過兩個人的。”
見姜紫月理由說的有模有樣,眾人也都是笑了笑,姜紫月黑色的眼眸滴溜溜地轉著,似乎還在想著該要如何說服面前的三人。
反倒是陳瀟聽見姜紫月的話,心中一暖,有些感動。
可還未感動多長時間,就聽見姜紫月解釋道:“我跟陳瀟的房間就在隔壁,萬一他喝多了耍酒瘋跑到我房間裡我豈不是很危險,所以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喝醉。”
眾人釋然,感情姜紫月是這樣想的,不過一個小丫頭心直口快。想到什麼說什麼,也沒有人會懷疑姜紫月說出這話的真實度。
至少陳瀟不會,最快文字更新……無廣告呂世明也不會,原本聽見姜紫月關心陳瀟的話有些吃醋的感覺,心中酸溜溜的,可是聽到姜紫月的解釋後,呂世明頓時眉開眼笑。
“喝酒哪裡還分什麼幫派。你這個小丫頭。”呂建國笑罵一句,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也有種心虛的感覺。自己好像就是準備暗中幫幫自己兒子。
畢竟姜紫月無論是從相貌上還是人品上都是一等一的好,加上其家世背景,若是能夠成為親家的話。相信他們呂家的地位更是固若金湯。
“就是。”陳瀟也在旁邊幫腔作勢,旋即滿臉為難地看著呂建國,“呂叔叔,我的酒量怕是不行,今天能夠得到呂叔叔的招待我也開心,那咱們今天也就適當喝點,喝開心就好,您看行不。”
“行!”呂建國爽朗地笑了笑,心中暗道,幫我家寶貝兒子喝道你我就開心了!
不知道呂建國心中所想。陳瀟‘靦腆’地笑了笑,點點頭。
……
……
慧明將慧遠送到醫院裡面搶救,沒想到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慧遠的下肢竟然是粉碎性骨折,下身的兄弟更是早已被踢斷。整個身上一片淤青,到處都是血痕,連見多識廣的醫生也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不得不說,那些兵崽子實在是太狠了,每一下都是將慧遠往死裡的踢,他們也都知曉了慧遠是假和尚的身份。就算將他給打死了他也沒地方說理去。
更何況帶頭打架的可不是他們,可是他們軍區的政委!
看呂政委滿臉怒火,若是他們跟上湊熱鬧的人不發狠點,怕是呂政委會找自己秋後算賬。
長期蹲在部隊裡面也都是難受的緊,剛才那幾下子真是讓全身舒暢,就好像全身所有的毛細孔都張開了一樣,那種痛快的感覺簡直沒有辦法去說明。
他們可不怕有人來鬧,有人鬧,自然有政委扛著!
“哎。”慧明嘆了口氣,聽見慧遠的慘樣,嚇得身體都在發抖,幸虧當時那一群人沒有對自己暴打,否則自己現在怕是已經到西天去見如來佛主了。
要知道,慧遠可還是學過硬氣功的,可偏偏他的硬氣功最後都被人給破了。
狠!
實在是太狠了!
從口袋中掏出了慧遠給自己的那塊玉,明顯能夠感覺到手中玉發出的溫熱,好像是在滋養著自己的身體一樣。
看了躺在病床上昏迷的慧遠,慧明嘆了口氣,拿出慧遠身上的電話,找到了聯盟的人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聊了一會,慧明就將玉給放在了身上,吩咐醫生好好治療慧遠,這才離開醫院。
他準備將這件事情辦好,將慧遠未來的醫療費給交清,他就還俗回家去了。
對於慧遠,他覺得他幫他這麼多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乘著車子來到了郊區,遠處就是一座巍峨的青山,山上草木鬱鬱蔥蔥,下方則是湍湍流出的小溪,清澈見底,彎彎曲曲地伸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