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經過昨天的治療身子的確有些好轉,至少他能夠安安穩穩地坐在某個地方不動,也不會出現任何瘙癢的感覺。
只是時隔快有一天,似乎下面又隱隱有些疼痛,看來病根尚未完全去除,終究還是有些難忍。
“咔。”房門開啟,姜衛國錯愕地看著進來的兩個人,看姜紫月有些氣呼呼的臉,頓時問道:“紫月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還有有誰。”姜紫月磨磨牙,看著陳瀟。
姜衛國笑了一下,正想說話,就看見陳瀟從後面走了上來,右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包銀針袋“姜老,明天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可能要幾天才會回來。今天我就提前給你針灸一下,後面幾天我給你開幾服藥你喝喝,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再幫你把根去了。”
“嗯?你要去哪。”姜衛國問道。
“我要去泰山,我去那邊給你找一幅藥材。”陳瀟笑道“你孫女不放心,非要跟我一起去,說不想軍訓了,太累了。”
“這樣啊……”姜衛國看了姜紫月一眼。
姜紫月沒有說話,幸災樂禍地看著陳瀟,她就知道她爺爺一定不會答應陳瀟的要求的。她爺爺骨子裡面可是一個軍人,肯定不會允許自己私自不參加軍訓的。
“好吧。”就在姜紫月笑容最燦爛的時候,姜衛國突然點點頭,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