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這裡很危險。
“趙媽,怎麼了。”
儘管察覺到趙芬蘭的心思,可陳瀟也不能離開,不為別的,只為了不讓趙芬蘭受到傷害,畢竟小的時候除了他的母親,陪伴他時間最長的也就是趙芬蘭了。
“陳大少爺,好久不見了。”剛剛走進房門,一道男子聲音在耳邊響起。
陳瀟笑著轉過身望著胡道賢,沒想到過去那麼多年,胡道賢的樣子還沒有多少改變。耳垂依舊大如拇指,手中拿著一個碧綠色的菸斗,看其模樣似乎就是小時候一直伴隨著胡道賢的那個,濾嘴上方有個淡淡的白斑。
“胡椒,好久不見。”陳瀟笑著說道。
胡道賢笑了一聲,揮揮手,旁邊的手下則是放下了槍,“陳大少爺,我今天來可也算是表示了我的誠意。”
陳瀟點點頭,胡道賢今日只留一個手下在身邊真是奇蹟,按照往常的管理,胡道賢的身邊至少有四個手下。而且能夠待在胡道賢身邊的保鏢各個都是好手,一個人打五個特種兵不在話下。
不過胡道賢身邊留著的保鏢實力也是不容小窺,陳瀟能夠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沒有殺過十幾個人身上根本就不會有這種戾氣。
相反,陳瀟倒是如同普普通通的年輕人一樣,看不出有任何的實力,這一點則是完全歸功於無名心法,讓對方無法窺探出他的實力。
“難不成你也是回來參加陳家會議的?”陳瀟慢悠悠地坐在沙發上,嘲諷道。“我可是沒有聽說過狗也能跟人一樣平等。”
“你不怕我開槍殺了你?”胡道賢摸了摸手中的菸斗,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笑道。
“沒有子彈的槍我為何要怕?”陳瀟笑著反問道,在剛進來的剎那,他就已經將子彈全部都偷了出來。
胡道賢臉色一變,旋即笑了一下,並沒有相信陳瀟的話。可後面的保鏢臉色突然變了,沒有陳瀟的提醒,他還真的沒有注意到手槍的質量輕了許多。
按照他的經驗,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子彈沒了!
胡道賢也是注意到保鏢的神情,深深地看了陳瀟一眼。不過他本來就已經料想到這樣類似的突發狀況,所以他仍舊有恃無恐地站在原地。趙芬蘭怒視著胡道賢,拿自己的女兒來威脅自己,實在是太卑鄙了!
看到陳瀟比往日成熟了許多,趙芬蘭的心中還會有些欣慰。房間沉默了片刻,胡道賢將菸嘴放在嘴裡,吧嗒吧嗒地吸了一口,說道:“把夫人留給你的那塊玉交給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是嗎?”陳瀟慢悠悠地說道。“胡道賢,難道你就不怕今天你會跟我同歸於盡,以你的聰明,不可能不知道上次奶媽就將你回來的訊息告訴了我,難道你認為我會沒有準備?”
……
藍天小區的樓房的間距約莫有五米來長,從對方的樓房上俯視恰好能夠看見趙芬蘭家裡發生的事情。
對面的居民樓上方。
一名戴著墨鏡的男子早早的提著箱子來到了這裡,從答應胡道賢的那天起他就已經來到了這裡,租了一個房子。
搞了一張不需要身份證的電話卡作為他跟胡道賢聯絡的方式,當電話鈴聲響起的剎那,王衝就開啟了塵封已久的箱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個狙擊槍的部件,眼神裡閃過一絲憐惜,好像是跟自己的孩子久別重逢。
咔——
裝好了狙擊槍,王衝摘掉了墨鏡,拉開窗簾,開啟窗戶,刺眼的眼光照射進來讓的他眯了眯眼。
適應了片刻,王衝這才將狙擊槍架在了窗臺上,緩緩地瞄準對面趙芬蘭的家中。從上面的瞄準器裡望去,十字中心的焦點恰好是陳瀟的頭部,如今只需要胡道賢一個手勢,他就會扣動扳機。
而就在此時,房間裡的陳瀟突然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