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相隔十萬八千里,只要韓少不動,咱們肯定沒事。”
“搞不好,韓少見著那個女人就會不正常。”胖子微皺了眉。
“這些不是你們操心的就少說兩句,一個個跟女人似的,儘管閒事。”阿不訓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也擔心韓少見著蔡瑞慈再度失控。
因為據說,校慶會上有她有表演節目。
“古教授,您說什麼?我參加表演的資格取消了?”瑞慈瞪大了眼睛望著恩師。
“咳!咳!”古教授輕咳了兩聲,“嗯,是的。”
“為什麼?”瑞慈皺著眉。
“至少為什麼,蔡同學就不要追問我老人家了,多想想自身的因素。”古教授語重心長,一邊推著老花鏡,一邊收拾桌上的東西。
“我沒想那麼多,老師,您一定要告訴我,給我一個理由。”瑞慈不甘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取消資格。
“蔡同學,你前些天不是很不願意上臺的嗎?現在不是正合你意。”古教授退一步勸學生。
“現在我改變想法了,而且做好了準備。”瑞慈急切地說。
應該說是洛南為了她上臺表演的事費了不少的心血,不能就這麼白白地浪費掉。
更確切地說,她也希望能坦坦蕩蕩地站出來。
“同學,你不要逼我老古啦。我就要退休了,你別給我惹事。這事是老校長定的,你要問,找校長問去。”古教授把學校最大官的抬了出來,期望能震住蔡同學。
瑞慈一愣。
老古笑了,果然震住了。
“謝謝老師,我去找校長。”瑞慈鞠了個躬,轉身就跑了。
老古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校長在開會。”校長室的秘書擋住了瑞慈。
“那我等。”瑞慈站在門邊。
“同學,你先回去,校長回來我再告訴你。”秘書很為難。
“謝謝,可是我有急事找校長,所以我不能走。”瑞慈倔強地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這。。。。。。”秘書為難至極。
“讓她進來。”校長室裡傳出了聲音。
瑞慈瞪了一眼秘書,推門進去了。
“請坐。”老校長摘下眼鏡,笑容可掬。
“校長,我是音樂系的蔡瑞慈,我想知道為什麼取消我的資格。”瑞慈急不可待地想知道原因。
“真想知道?”老校長擰了擰粗長的眉。
“請您告訴我。”瑞慈誠摯地說。
“你跟韓氏的韓大少爺發生了什麼事?”老校長反問了一句。
“我。。。。。。”瑞慈低下了頭,沒了言語,這不是一兩句能講得清楚的。
“韓氏對學校每年都有資助,你最近在學校裡影響很不好,所以。。。。。。”
老校長只能這樣講,接到韓少私人助理阿不的電話時,他也矛盾了很久。
最終他選擇順從。
“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瑞慈問道,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不管她與韓過殊之間發生了什麼,那都是她私人的事啊。
“沒有。”老校長搖了搖頭。
走出校長室,瑞慈收到了洛南的簡訊。
“我想到了怎麼過渡那個音了,快點過來一起試試。洛南。”
瑞慈眼裡酸酸的。
九十、討回公道
不用想,肯定是那個自大的,自戀的又超級臭屁的怪胎乾的好事。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已經把自己趕了出來,連見都不想見到自己。
瑞慈坐在校園某湖的怪石上,湖面波光粼粼,沿湖栽種的彎柳下,一對一對的情侶談笑風生,有的情侶旁若無人地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