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知言解釋完了,江戀興奮的想要跳起來,得意洋洋的朝蔣尋伸手:「給錢!」
蔣尋看著這倆臭不自覺的人,臉直接黑了。
「要臉點?」他直接開噴,指著陳知言鼻子罵,「她打?她自己出過一張牌嗎?」
陳知言拂開他的手,反問:「哪張牌不是她自己出的?」
蔣尋驚了:「哪張是?」
陳知言指著牌桌:「每張都是她自己摸自己打的,有什麼問題?」
蔣尋被他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震驚到無語,好半天才一挑大拇指:「牛逼……你倆牛逼。」
陳知言面色不變:「還打嗎?」
蔣尋咬牙冷笑:「打。」
半小時後,籌碼徹底輸光的某人一拍桌子,難以置信的問楊明和另外一人:「你們倆都沒意見??」
楊明乾咳了兩聲,意味深長的笑道:「那個,這也輪不到我倆有意見啊……你不介意就行……」
蔣尋聽著他這話感覺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怪在哪裡,瞥了眼旁邊正在擊掌慶賀的一男一女,只覺得極其礙眼,當下決定不在這兒給自己找氣受,冷笑起身,丟下一句「今晚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倆」,憤然離場。
蔣尋走後,江戀才從興奮中緩過勁兒來,對上楊明等人別有深意的調侃視線,後知後覺的開始臉紅。
她忙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好意思的和大家道歉。
楊明瞥了眼女孩身後正含笑注視著她側臉的男人,笑意深深道:「沒事,小侄女玩的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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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棋牌室出來,江戀一想到蔣尋那張吃癟卻又拿她沒辦法的臉,還是忍不住想笑。
不敢相信她竟然也有壓制蔣尋的一天。
看著她月牙兒般的一雙眼裡溢位滿滿的快樂,陳知言低頭牽了牽唇角,鼻息微動,發出短促的笑聲。
「叔叔哄你玩的開心嗎?」男人故意的湊近,壓低聲音一字一頓的問。
江戀被他故意壓低的聲線撩撥的小鹿亂跳,舌頭打結:「還,還好吧……」
「哦?」壞心的男人不放過她,拖著尾音問,「只是還好?」
江戀心臟像是在溫軟蜜水裡泡了一天一夜,甜的發脹,軟聲說:「比還好多一點點……」
「呵……」陳知言睨著她,幾秒後輕笑了一聲。
江戀深呼吸,用手背冰了冰發燙的臉頰,緩解躁動的情緒。
她怎麼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有點點記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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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快十點,江戀就被蔣芷催著回家,在德撲桌上找到蔣尋和他說,蔣尋這邊正贏著錢,想也不想的揮手打發她:「叫你陳叔叔送你。」
江戀一聽暗喜,正和她意,和蔣尋道別後,她跑去對找陳知言,興沖沖的說:「小舅舅讓你送我回家。」
陳知言微微挑眉,把剛拿起來的大衣復又放下,淡聲道:「我為什麼要聽他的?」
江戀「啊」了聲,有些傻眼:「你不願意嗎?」
男人搖頭,深深看她一眼,說:「這是兩碼事。」
江戀:「什麼意思?」
陳知言只是笑,給了她一個自行領會的眼神,然後慢條斯理的扣著袖釦,甚至還重新坐進了沙發裡。
江戀琢磨了一會兒,還是無法領會,也跟著坐過去,拽著他的衣角,撒嬌:「到底什麼意思嘛……」
陳知言本不欲理她,但她越扯越用力,剛整理好的襯衣被她扯了半截出來。
他直接握住作亂的小手,不許她再亂動。
江戀像是被掐住了命門,頓時老實了。
陳知言也有些怔然,掌心的小手比自己的體溫要低一些,溫涼如玉,細膩無骨,和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