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那種以蘇蘇為模型的水晶娃娃。這種也不要誰都送，就送幾個最厲害，或者跟我們關係最好的幾個媒體人。這樣才有物以稀為貴，我們也在挑人的感覺。」
「這樣，會不會得罪人？」
考慮有點多的蘇清，再次問起了薛歆。
薛歆把屁股底下的椅子再次往蘇清那邊的拽了一下，然後側頭小聲道：「可能會得罪幾個人，但外面的事情就是這樣。有區別區分九等了，大家才會有危機感，才會有競爭的。總是一味的討好人，別人就會下意識的拿喬看不起你。給大家送一樣的禮物，這些人也會有誰都有，就很無所謂的感覺。但如果我們這邊也區別對待，得到我們區別對待的那幾個人就會特別的高興，之後他們為我們工作宣傳起來也會下意識賣力不同的。而那些沒有得到我們區別對待的人，心裡也會起一些逆反心裡。要麼也會爭取我們的區別對待，要麼會成為我們的黑粉。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按照長遠的考慮，確實是有點區別比較好。畢竟物以稀為貴，這個道理是亙古不變的。」
「這樣啊！」
「嗯哼！」
會議開到最後，基本都是蘇清問，薛歆答了。
兩人坐在一邊，側頭嘀嘀咕咕著。
明明大家都能聽到她們在說什麼，明明她們也沒有什麼任何的過分舉動，說的都是正經事。但是看著已經從主位移到桌子邊，跟蘇清跟陳姐都快擠到一邊的薛歆，大家的心裡就是莫名的有點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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