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媽媽呢?”
“那裡奇怪?”
喬溫敏過來拉扯孩子,阿壽的小手抱著父親的脖子,就是不鬆手。喬溫敏又不敢太用力,怕傷了他。但見兒子不聽話,她心裡生氣起來。
“……連你也氣我?”
“好。”
張栩這個人十分的聰明,從蔣擎勳簡單的談話中,他知道關於文麗的很多資訊,他並沒有掌握。因為也就不再說什麼。他看著蔣擎勳,請示道,“要現在下手嗎?”
蔣擎勳害怕有什麼疏漏,又把資料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他還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做過一件事情。說不緊張,說不擔心是騙人,他還真怕文麗覺得賺不多了,收了手。到時候,這個遊戲,怎麼玩下去。
舌不知何時糾纏在一起,溫敏用力的吸吮著,口中發出了愉悅的低吟。
最近一直和文麗接觸的張栩,對那個女人瞭如指掌,同時也失望透頂。一個小小的女子,不到一米六的身高,長著一張溫婉的,小家碧玉的臉,說話從來都是輕輕柔柔的,不緊不慢的……那種女子,有著小龍女的氣質,卻有著李莫愁的狠毒。
“媽?”
溫敏走近了他,給了他一個吻,本來打算只是輕輕一吻,算是安慰的。沒想到這一吻起來,就沒玩沒了了。唇與唇摩擦,碰撞發出曖昧的聲響。彼此的舌更是深深淺淺的挑逗著彼此。
“媽生病了,我最近都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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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孩子,我以後再也不想理你。”
喬溫敏快步走過來,猛地推了推兒子,罵道,“誰讓你到處亂跑的?”喬溫敏碰的地方,正是兒子打針的地方,他被弄疼了,又要哭。小嘴一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喬溫敏果然在四處找孩子。。
蔣擎勳看到兒子瞪大了眸子,盯著兩個人看,放開了溫敏,“回去吧。”
“我們回家去。”
“媽……”
蔣母陰陽怪氣的說著,蔣擎勳看一眼母親,假裝沒有聽到,帶著兒子離開。愛琥濾尖伐
見不流血了,阿壽抽了抽鼻子,總算是止住了淚。
這個女人絕對的漂亮、強勢。當然,她令人討厭的地方更多。張栩見她迎面走來,忙閃開,不和她正面衝突。沒想到一向瞧不起他,正眼都不瞧他一眼的秦徵居然在她面前停住了腳步。
“也許,覺得那個剛哥沒有油水了,想狠撈一筆,金盆洗手。”
蔣擎勳鬆開了她的唇,卻還是不捨的又輕啄了幾下子。
她的眸子閃躲了一下子,站起來,說道,“我沒事。”
投10萬賺15萬;投30萬賺50萬;投50萬賺80萬……這麼高的回報率,對於現在股市不穩,其他投資方式收益低的大市場環境下,簡直是太划算的買賣。
“痛。”
“我知道。”
“你還有臉哭?”
“這樣啊……”他遺憾的看著溫敏,卻也不在勉強。
張栩走出了蔣擎勳的辦公室,正好碰到秦徵。
“敏敏。”
“老闆,文麗已經向地下錢莊借了錢,下一次,她會把所有的身價都壓上。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張栩向來謹慎。
又看了一遍資料,蔣擎勳自信的笑了。
“文麗這個女人非常的謹慎,心又狠。雖說之前,我們讓她嚐到巨大的甜頭,但是,我不覺得那個女人會這麼不理智的不但把所有的身價都壓上,而且還要冒險去借錢。”
上次不愉快的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蔣擎勳卻心有餘悸。他說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