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簡介】
他有著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笑容,所有看見他的人,只一眼,便會徹底淪陷,那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卻又如墜深淵。
因為他的笑,藏著一把刀,而且,是浸了毒的刀!
他說,你只需要擁有一顆純淨的心,只要純淨,而非善良,無情無愛,正是純淨,不染纖塵。
他最嚮往的就是自由,雖從不曾低俗作品請刪除,但她卻全都明瞭。
他的話很少,說得最多的,便是喚她的名,每喚一聲,便深入骨髓一分,每當她次次回想,都忍不住淚流滿面。
他是白衣勝雪的男子,卻穿行於黑暗之中。
她從來不知道,黑與白,可以那樣完美的融合,毫無瑕疵。
他是世上最美的男子,卻如同高山料峭的冰雪,然而也是最這世上最孤獨的人。
她想要給他溫暖,到最後才發現,他為她而融化,竟然是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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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回家
寒風簫瑟的街頭,大雪紛飛如飛揚的鵝毛,街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一切都很安靜,安靜得只聽得見雪花落地時輕微的漱漱聲響。
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由遠至近,慢慢的,從拐角處現出身形來,四個一身黑衣的轎伕,抬著一頂黑色的轎子,平穩而又快疾的行走著,令人驚詫的是,那雪已積了有寸許厚,卻似乎毫不影響他們的速度,而且落地的聲音細小至極,幾乎聽不見聲音。
坐轎子的人並不少見,可是坐黑色轎子的,卻從來沒有過,而且比較詭異的是,那黑色的轎子上,綴上一枝鮮豔的紅梅,那紅梅朵朵殷紅,妖冶的盛放吐蕊。
而那四個轎伕的黑衣上,均在左胸處有一枝鮮豔的紅梅。
黑與紅相搭,並不刺眼,卻妖冶詭異,尤其是出現在男人的衣服上。
雪越下越大,如同滿天飛揚著晶瑩鵝毛,路上已沒有行人,就算有,也在看到這頂轎子之後閃得遠遠的。只有街角的一個小小的身體,蜷縮在屋簷下面瑟瑟發抖,衣衫襤褸破舊不堪,有些散亂的頭髮鬆鬆的披著,微長略卷的眼睫上沾了幾片雪花,然後慢慢的融化,凝成小小的水珠。
看得出來,是個小女孩,六七歲的樣子,瘦可見骨,小得像只貓,嘴唇已經凍得烏了,全身都在漱漱的發著抖。
她很冷,很冷很冷,這個以往可供她避雨的地方,在下雪的時候毫無用處,刺骨的風像剮骨一般刮過她的臉,雪花紛紛揚揚的落在她身上,慢慢的融化成水,再滲進她薄得可憐的衣服裡去。
她將雙腿往身體這側使勁的攏了攏,凍得僵了,已經沒知覺了,哪怕挨在自己的身上,也感覺一片冰冷,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蜷起來,似乎這樣便會更暖和一起。
好冷,好餓,她緊緊的抱住腿,將小小的臉埋到膝間,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撐過今天,她似乎覺得,她快要死了。
不知道人死了之後,會不會有溫暖的衣服穿,會不會有熱乎的饅頭吃。
耳邊傳來細微的聲響,她將埋在膝蓋裡的臉微微抬了抬,便看見一雙白色的靴子,完全的白,一點也沒有沾上泥濘或塵土,淺金色的精美繡紋,彰顯著這雙靴子主人的身份非富即貴。
視線漸漸往上,質地上好的衣衫垂落下來,純白,白得勝雪,那些在空中紛揚而下的雪花,似乎也被這片刺目的白奪去了顏色,而在那樣的白色的衣襟下襬上面,繡著一枝幾欲滴血的紅梅,妖豔的盛放吐蕊。
她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眼前這個男子,修眉細目,俊秀如玉,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讓人如沐春風,厚厚的純白狐裘披風披在身後,高華雍貴。
他的身後,停著一座黑色的轎子,四個轎伕均是一身黑衣勁裝,身姿挺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