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雙方都有利的出路?”他怎麼覺得這調調那麼熟呢?
“是的。我不用拿自己交換就能順利找回兒子。而你也不用非娶回一個跟你打擂臺的老婆,就能得到你想得到的勢力。這個算不算是雙贏?”飛雪誘勸道。
“如果我說,我就喜歡娶一個有能力跟我打擂臺的女人回家呢?”他望著她,堅持道。同時他在想這越聽越覺得耳熟的話出自何處?突然他想起來了,當初與那龍公子賭坊的事,他就是這口氣。想邵安是她的僕從,又得到了那龍公子的賞識。她能認識龍公子也是理所當然。只是她幹嘛去學人家的腔調說話呢?自以為事的女人。
那隻能說明你有病,威縣病的不輕!飛雪同情的看著他。“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無話好說了。”說完飛雪轉身欲離開。卻被他一把拉了回去。“聽著,我不但要你的勢力,我也要你。”他覆在她耳邊曖昧的道。
“要我?”飛雪冷笑一聲,嗤之以鼻的道“我可是破鞋,你也想穿嗎?”
“如果是別人的女人我自是不屑去碰,可是白慕寒的女人自然不一樣。”他另一隻手攬在她的腰上往前一縮,堅挺火熱的男性像徵示威似的頂在飛雪柔軟的小腹,飛雪只覺胃中一陣湧動,接著耳際傳來他猥褻的聲音“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男人。”
“嘔……”喉頭一鬆,飛雪忍不住當場捉了一隻好大的兔子給他。只覺頂在小腹上的硬東西立刻軟了下去。“你!”男人錯愕的望著一身沒有來得及消化的食物。張口想要大罵。可是詞鼻的味道令他本能的捏鼻捂嘴。
飛雪趁機一把推開他,以免他身上的那些汙物沾到她身上來。然後學著他的樣子,捏著鼻子捂著嘴,衝出了後院直奔她二樓的房間。進門她就忍不住放聲大笑出來?
“你很開心是嗎?”
突如其來一個寒冰似的冷酷聲音,令飛雪的笑聲瞬間凍結,她愕然回頭看向聲源。只見渾身散佈著濃濃寒氣的白慕寒,一臉寒霜罩面,正用冰刃似的利目瞪著她。
“你怎麼來了?”而他身邊東方秋慄的臉色也好不了多少。飛雪指了指他們又問“你們互相認識了嗎?”
兩人都只是直直的望著她,完全沒有要回話的意思。飛雪這才感覺到房間裡面的空氣又冷又沉,令人窒息。飛雪的目光在兩個男人身上流轉了不下二十遍,他們仍然連眼都沒有眨一下。
三人就這樣對峙著,又過了三分鐘,東方秋慄起身打破沉寂。
“你們先聊,我回房了。”
“哦!那我們一起去大堂吃飯!”飛雪跟著他往門外走去。她寧願大家一起窒息,也不要自己一個人被白慕寒活活給凍死。可是她剛走到門口,雙腿就被他一句話給凍結住了。
“你敢出這道門試試!”
白慕寒的威脅聲決對比那姓邵的來得恐怖千倍。聽得飛雪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好半響,飛雪回過神來才發現東方早就溜了,連門也給她帶上了。可惡!今天是什麼鬼日子啊?怎麼一個個都跑來威脅她!當她好欺負嗎?她轉身抬頭怒視著白慕寒:“你想怎麼樣?”
“你休想嫁給他!”
白慕寒沒頭沒腦的蹦出一句令飛雪哭笑不得的話來。揉著太陽穴,飛雪睨著他問:“誰跟你說我要嫁給他?”
“哼!不用別人說,我有眼看。”白慕寒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一步步逼近她。那樣子猶如死神降臨,飛雪本能的欲開門逃跑。“啪!”他一隻大手搶先按在門上,另一隻手則一把拉著她的手,將毫無防範的她丟到了兩米外的床上。“砰!”即便床上有被褥,可是突然劇烈的撞擊也令飛雪的屁屁痛的發麻。她倏地彈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姓白的,你瘋了嗎?”
白慕寒咬牙切齒的朝床邊走來,他居高臨下的瞪著她回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