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房間外四處都是老太婆的眼線。他不敢運功逼毒。只能憑藉著堅韌的意念來刻制著體內那不安份的慾火。再一次令他詫異的是,新娘竟然趁他藥性發作意識模糊之時,給他來了個偷龍轉鳳。丟給他一個不知從哪裡捉來的被拔光了的小丫頭。
當時他已經被藥性逼得無法忍受了,當那女人將光溜溜粉嫩嫩的小身子推到他懷裡時。他連樣子都沒看清,便像餓狼似的撲上去將那丫頭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唯一讓他記得的便是她那雙惶恐無助的鳳眸和她身上那特殊的體香。
當他翌日清晨從疲憊中醒來後,身邊躺著的又是那個令他厭惡的女人。他看也不願多看她一眼,便起身離開了。此後他與那女人對門而居,卻是相見陌路。
一個半月後,便傳出那女人有孕了。他當時立刻想到的便是那雙受驚的鳳眸。他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他的孩子,也不知道那女人會怎麼對待她?或者那女人又想再一次偷龍轉鳳?
意念一起,他開始注意那女人周圍的侍女。可是當他尋遍了整個白府也找不到那雙鳳眸後正準備放棄之時。卻意外的在那女人的夾牆中找到了她。
當時的她已經全然沒了人形,不過那雙驚恐的鳳眸仍然能讓他在黑暗中一眼辯出她。他敢肯定,她也同樣認出了他,因為她見到他立刻便像見了鬼似的嚇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他本想打暈她帶走,可是他又無意中聽到那女人與侍女在外間說起孩子之事。原來這丫頭真的有了他的孩子。而且那惡婦用她來代胞目的竟然與老太婆一樣,都是想取他的種。都是衝著白家那個寶藏而來。知道她們意在孩子,暫時不會對她下毒手。因此,他決定將計就計,將他的原計劃提前進行……
“寒,白摹寒!”暴發戶見他話說到一半,突然便魔障似的陷入夢境般無法自拔了。伸手在白摹寒眼前晃了晃。大聲將他的神魂收了回來。又忍不住調侃道:
“你不是在回味洞房花燭的滋味吧?哈哈哈,我就說嘛,男人總是需要釋放的。今晚我便帶你去慶芳樓找最紅的姑娘,給你下下火。然後再帶你去玩些新鮮玩意兒!”突然他停下來,一臉怪異的問道:
“對了,說起新鮮玩意兒,你知道靜虛觀啥時多了個雲公子嗎?”
“怦!”心晃了一下。“你見過她?”白摹寒脫口問道。他早上去找她,就發現她床上的被子整整齊齊,昨晚根本沒在房間睡過。見她東西也沒帶走,便以為她又不聽話的去看孩子了。
“咦!他真是靜虛觀的嗎?”暴發戶挑了挑眉道:“我還以為他是打著靜虛觀的招牌想脫身呢!”
“脫身?她怎麼了?為什麼需要脫身?”白摹寒倏地從座位上跳起來,雙手撐著書案,伸著頭急切的問道。
暴發戶雙眸圓睜,愕然的望著激動的白摹寒。從認識他起,就只看過兩種表情的白摹寒,一個是在白家人面前那軟弱無助的窩囊孫少爺。另一個便是完全沒有表情的冷酷白摹寒。他何曾見過表現出這種激烈情緒的白摹寒啊!
“那個雲公子不會是你師弟吧?”可是以前就算說他師門要被人端了,師傅要被人圍攻至死了。他也一副事不關已的漠然態度。何況是一個剛入門的師弟?
“是”白摹寒點頭承認“快說她到底怎麼了?你什麼時候?在哪裡見到她的?”說著他已經繞過書桌走到暴發戶的面前來了。
暴發戶抬頭望著他,不解的問:“可是墨翌涵也是你師弟啊!我怎麼沒見你擔心過他呢?”
“金元!”
眼看火快噴到他頭上來了,金元連忙改口“昨晚在吉利賭坊見到他的,你這個師弟可不是凡人。他竟然用空手套白狼的招,從李老鬼手中贏了個姓張的丫頭和五萬兩銀子。接著硬是用計將全賭場人的腰包都給掏空了。”說著金元的臉上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