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白家勢力範圍,有白家的幫助當然是最好的。
“玄月沒有跟著你,你把這個也帶著。”皇帝將暗衛的最高統令,“黑漆令”放在她手中。一塊小小的黑色燙金令牌。
不等飛雪反應,墨翌涵也不甘示弱的從懷裡摸出幾個瓷瓶,放進她手裡。“這些東西帶著防身,對敵人不用手軟。”
“又是沒有解藥的?”飛雪認出其中兩個是當初在晏城時給過她的。
“如果要用解藥,那還下什麼毒啊!”墨翌涵理所當然的回道。
“好像也是哦!那就謝了!”飛雪將所有東西都貼身收起來。見不得他們一副送她上刑場的緊張樣子,她幽默的道:“如果雲思雨知道她讓咱們這麼重視,估計會興奮死了。”
“誰重視她啊?我們是擔心寶寶!”墨翌涵立刻言不由衷的反駁。“我與大師兄同騎一匹回去就行了。你們要趕路,騎一匹太慢了。”然後他一躍跳到大師兄的馬上,讓出自己的馬給東方秋慄。
他這次說得合情合理,東方秋慄自是不好再堅持。
“謝了!”他將韁繩交到飛雪手中,拱手道謝。自己翻身下馬。然後再上了墨翌涵的馬。並沒有在他們面前顯示他的功夫。
他們一起回到曾家集才兵分三路,各自行去。
…
踏上西行的路途,飛雪的心裡真的如她所說那麼輕鬆嗎?真的只是去接回寶寶就了事嘛?其實不然。雲思雨雖說不算是窮兇惡極,可是她那自以為是的惹禍本領飛雪可是清清楚楚。萬一她惹出什麼麻煩,又無力應付,那跟著她的兩個孩子肯定會受苦。
“你記得他們上的馬車是什麼樣的嗎?有僕人跟在那女人身邊嗎?”飛雪放緩速度回頭問道。
“是一輛四匹馬拉著的豪華馬車。除了你姐姐就只有一個年輕的車伕。我們是正午在曾家集碰到的。”東方秋慄見她終於主動打破兩人見的沉默,接著問道:“你跟你姐姐之間有過節嗎?”
“過節?”飛雪嗤笑一聲。搖了搖頭。她才不屑與那種沒腦又自以為是的白痴女人有過節呢!
“她跟你搶丈……呃,寶寶的爹?”想到她沒有嫁人,他立刻改口。
飛雪瞟了他一眼。諷刺道:“想不到隱世高人也這麼八卦啊!”
“高人?誰?”東方秋慄挑眉問道。“八卦又是什麼?”
“那些村民當你是隱世高人,八卦就是道聽途說,有關他人的私事。”飛雪淡淡的回答他。
“哦!隱世是真,高人是假。”東方秋慄也給她解釋。“好,不八卦。那我可以知道你昨天為什麼用怨恕的目光看我嗎?我們什麼時候見過面嗎?”這是關係到他自己的事總該可以問了吧!
“昨天的事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飛雪道歉。不過似乎誠意不足。
認錯人?東方秋慄有種哭笑不得之感。他的臉長的很大眾化嗎?
“那個男人跟你有仇?”
“仇說不上,就一個負心漢。”飛雪冷漠的回道。
不會是寶寶的爹吧?“東方脫口問道。
“你想象力真豐富!”飛雪翻了翻白眼。不跟他瞎掰了。雙腳一夾,加快速度趕路。
他想錯了嗎?東方不自覺的揚了揚眉。那就說明他的想象力還不夠豐富吧!
“駕!”他揚鞭追了上去。
飛雪想以雲思雨的個性就算她再急著見白慕寒,也是不可能連夜趕路的。那麼算起來,他們就只相距半天的路程。“你知道四匹馬拉的車半天能行多少路程嗎?”飛雪沒有坐過那麼豪華的馬車,所以不清楚。
“如果他們要在比較好的客棧夜宿,估計會到直隸與西北交界的榮城。
“你倒是挺了解雲思雨的。”飛雪忍不住回頭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