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又讓她從眼皮底下溜走了。
“你說師妹?大晚上的她在田裡幹什麼?”金元不解,“也不知道師傅
她們這幾年以什麼為生?”
墨翌涵看著一望無際的稻海回道“你說住在這地方的人能以什麼為生?”
“可是師妹那小身子骨能下田種地嗎?”金元突然眼睛一亮,“剛才寶
寶有叫爹吧!師妹肯定嫁人了!”話一出口,他便感覺被兩道寒光給凌遲了。
“這也不是不可能。”墨翌涵故意扇風。“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要怎麼
過活啊?”
“你住口!”白慕寒頓時覺得心口扎進了兩根芒刺似的難受。“她不是
有錢嗎?怎麼不能過活。”她要是真的敢嫁人,他就……他能怎麼樣?她只
會跟他拚命吧!
他憤慨的瞪著金元。
“你在京城三年,不知道她在你眼皮底下嗎?”
“我……”金元想辯解卻無話可說,他也非常鬱悶。他與師傅她們同在
京城,卻三年都沒相遇。偏偏,白慕寒一來就遇上了。難道他真的與她們無
緣嗎?
“他們這個時候到這裡來,肯定住在這附近。我們明天再來吧!”墨翌
涵四下張望了一下。遠遠看到小村子裡傳出的點點燈火。
“明天她肯定又跑了,我們現在就挨家的去問。”白翌涵再一次朝著寶
寶剛才跑的方向找去。他相信,一個幾歲的孩子,在遇到危險時肯定是會朝
著家裡跑的。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兒子是天才。他的思維可是不同於普通的孩子。他
跑的方向,就正好是與他家相反的村子。
因此,當他們找盡各種藉口,挨家挨戶的敲門,將村民從床上拉起來確
認,受盡白眼和埋怨後,他們始終也沒找到想找的人。
“大叔,這兒真的沒有兩個婦人帶著孩子的人家嗎?”已經是最後一家
了。白慕寒不開心的問道。
“我們這裡都是幹農活的粗人,哪家能缺得了勞力啊!”大叔淡淡的回
到。一看這些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就知道他們不知人間疾苦。
“或者您想想有沒有一個南方女人。帶著孩子嫁到你們村子的?那女孩
生得非常嬌貴,大概同大娘差不多高吧!”墨翌涵指著那個又矮又黑的大娘
問道。
“我們這村都是本地人,沒有外人。”大娘不耐煩的接到。“公子,你
們要找人明天白天來找吧。”
“那打撫了,不好意恩。”墨翌涵忙道歉。
金元又從袖中取出那塊始終沒有送出去的銀子,送了過去。與之前一樣
,立刻遭到大娘的白眼。
“公子,如果是三年前我們討飯的時候,您施捨這銀子咱們一定感恩戴
的接下。可是現在,我們不需要施捨了。”大爺是識禮之人,沒像大娘那樣
直接給他們臉色看。他只是明白的告訴他們別拿銀子來砸人。
城門快關了,師兄弟人只得將希望寄予明天,不過讓兒子從手裡溜掉
的白慕寒,心裡那個堵啊!簡直無法用語言能形容。
……
飛雪抱著睡著的寶寶,從另一條路繞回家去,才接近後院,她便察覺到
空氣中有異味。悄悄躍到視窗,正誰備往裡面看,脖子上立刻傳來一陣冰涼。
“師傅,是我。”她連忙出聲。
“你怎麼趴視窗?”拿劍的手一抖,收了回去。“你要是再慢半拍,或
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