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一麻。伸到一半的手僵住了。大腦立刻回應她,她也嚐到被點穴的滋味了。
“自願?是你用寶寶做人質要威脅她吧!”墨翌涵憤怒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接著伸手按向她僵直的手指正對著機關。
暗門頓開,飛雪首當其衝的被他們當成了擋箭牌,擋在了最前面。一股含煙帶恢的熱氣迎面衝來。吹得她隔著人皮面具的肌膚都灼灼生痛。奸詐的男人!飛雪在心裡鄙視他們。可是她又要阻止他們。可惜她體不能動,嘴不能言。她拼命給他們使眼色。
白慕寒用充滿殺氣的眼神掃了她一眼,掠過她身邊,穿過了那扇門。他的眼神裡分明寫著“你已經是死人了!”
雲堡主仇視著她,陰戾的眼神中明顯在威脅:“如果我的雪兒少了一根頭髮,我定將你千刀萬剮!”推開她,也出了那扇暗門。
墨翌涵根本就不看她,直接拖著不能動彈的她一起出了那道門。
難道要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為她做無謂的犧牲嗎?她有點後悔剛才沒有表明身份了!可是,就算她說她就是飛雪。問題是他們回信嗎?
難道要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為她做無謂的犧牲嗎?她有點後悔剛才沒有表明身份了!可是,就算她說她就是飛雪。問題是他們會信嗎?
如果他們還認得出她,那天在賭場不是早就該認出來了嗎?因為那天她根本就沒戴面具。或者要等到他們的眼睛都像金元那樣看不見了,他們才會相信耳朵。而不是相信眼睛吧!
她亂想些什麼啊!他們雖然行為行為可惡,可是心還是不錯的。至少他們是為了救她,她怎麼可以在心裡詛咒人家呢!
突然一股熱呼呼帶著腥味的液體濺到她的臉上,將她飄走的神魂給驚了回來。她眨了眨眼以看清眼前的情景。他們已經北大內侍衛給圍住了。情境與三年前在白府那一站有點像。不同的是,那一次她是受他們三人保護的。這次,她明顯成了他們手中的盾。
就在她的眨眼之間,眼前已經成了人間地獄。此時的白慕寒簡直就猶如那地獄惡魔的化身。他渾身散步的暴戾殘酷氣息已然放射到十丈之外。籠罩著整間屋子。
他面無表情,雙眸血紅,充滿殺氣。出劍如電,劍鋒所到之處,那些侍衛幾乎是毫無反手之力。便已經倒地。而云堡主與墨翌涵殺起人來,也是同樣心狠手辣完全不給對手留一線餘機。上次在百家他們也有出手。不過絕對沒有現在這麼恐怖。
“放開莊主!”一聲厲叱,人隨聲至,玄月舉劍落到了戰圈中。
“是你?”白慕寒認出玄月是臥龍莊主的侍衛。手中的劍倏地架在了莊主脖子上,威脅道“皇帝在哪裡?”
“白當家是要公然造反嗎?”玄月大聲質問。
“哼!老皇帝昏庸無能,奪人妻兒。難道不該反嗎?”白慕寒疾言以對。“快點說皇帝在哪裡?”他手中的劍又重了一分。
“白當家,你可是響噹噹的人物,你找皇帝為什麼要傷及無辜?”玄月激將道。
“他無辜?”白慕寒冷笑。
“他為了攀附權貴將我女兒獻給皇帝,這叫無辜嗎?”雲堡主忿忿接道。
“你女兒?”玄月不明所以回道:“莊主什麼時候獻過人給皇上了?連我這個天天跟在她身邊的人都不知道。”
“哼!你少裝!”墨翌涵不耐煩的威脅道:“快點叫老皇帝交雪兒出來。不然,就別怪我們血洗皇城!”
“雪兒?”玄月驚愕的望著他們。他們為她而來,卻又那她當人質。驚訝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無法動彈的飛雪。用眼神詢問她這是什麼情況?飛雪將頭轉開,她已經沒眼看了。這亂攤子她不想管了。
“你們認識雪兒?”從飛雪那邊得不到答案,他又轉而問白慕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