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怒火,費了好大勁才收回掌力。很明顯維護女兒和邵家的聲譽都不及得到那金山寶庫來得重要。可是礙於情面,他不得不耍狠似的丟擲威脅之語:
“你敢當眾辱我邵家名聲!我豈能饒了你!”
“哈哈,合著被人帶了綠帽的人是欺人之輩。給人帶綠帽之人,則成了貞潔烈婦了嗎?”白慕寒黑眸半眯,鄙夷的冷笑道“這就是北方邵家莊的行為準則嗎?”
“哼!老夫不與你計較。”邵莊主似乎意識到白慕寒故意在激怒他。一反常態,道:“那丫頭本是老夫的撿來的養女,現在她已貫上了白氏之姓。與我邵家再無瓜葛。而你身為人夫,卻無法留住一個女人的心。只會在這裡慢罵抱怨,真正是個窩饢廢!”說到最後,他也露出了鄙視神情。
飛雪猜測這個世界肯定沒有孔孟之類的聖賢吧!看這些完全不知廉恥為何物的人就知道了。就不知那位邵大小姐如果在場,又會將鄙夷的目光對向誰呢?
邵莊主的反將對白慕寒完全無效,他冷厲的目光掠過眾人,看向人群之外那些中毒倒地之人。薄唇微啟“金元,我需要人證。”聲音很細,卻能準確的傳入在場每一個人耳裡。
“證人一直都在啊!”趴在桌上裝死的金元倏地抬頭回道。接著那些先前中毒倒地之人,大部份隨他應聲而起。
死人復活?而且還是一群死人同時活了過來。這怎麼能不震撼呢?整個大廳,除了白慕寒與那些當事人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向他們。見他們有的在用衣袖擦嘴角黑血,有的在慢不經心的伸著懶腰……怎麼看他們都像是剛睡醒,完全沒有一點像剛從鬼門關回來的樣子。有的甚至在小聲抱怨“這裝死真不是人乾的活。”
“白管家!這怎麼回事?這就是你花重金求來的無解之毒嗎?”白老太太也不知是氣極,還是嚇傻?她似乎連白管家早就嚇暈了的事都忘了。就這樣當眾將老底給揭開了。聲落立刻引來眾武林人士凌遲的目光。
金元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目光溜過那些真的中過毒的武林人,最後留在白老太太那張憤怒得近乎冒煙的老臉上。輕鬆的安撫道“白老夫人不用擔心,我們只不過是見證人。決不會參與你們的奪寶大戰的。”像是為了表達他話裡的誠意,他轉目對那些人與他一樣醒來的人吩咐道:“兄弟們,請謹記自己的任務。刀劍可是沒長眼睛的,所以呆會咱們只管退到遠處觀戰就好……”
“住口!”白老夫人咬牙切齒的怒斥。她狠狠的瞪著金元,陰狠的道:“不管你們是怎麼躲過毒藥的,不過老身早就說過,今日進到白府之人一個也別想溜!”她右手一揮,下了一道絕殺令“不準傷害少爺和孫少爺,別的一個也別留。”那些圍著白慕寒他們幾人的白府之人立刻聽從命令轉了方向。接著她又轉向邵莊主道:“邵莊主,還不動手,在等什麼?”
邵莊主的劍正俗出鞘,金元又顫顫微微的發言道:
“老夫人息怒!在下等只不過是不會武功的平凡人。決不會威脅到你們的。”他擺出一副極大無辜的樣子。一擺手,領著那夥人真的縮到了人群的最外層。並衝著白慕寒猛打眼色,似在求救,又似在催他有屁快放。
“很好!”白慕寒點了點頭,從懷裡取出一封早已寫好的信丟給邵莊主。信封上豁然寫著兩個龍飛鳳舞的“休書”二字。
“我白慕寒今日當眾休妻,從此西方白家與北方邵家互不往來。在坐之人皆為證人。”酣暢淋漓的說完,目光不自覺的看向飛雪。見她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眼底一抹黯鬱閃過。猝然轉頭,不帶一絲感情,冷聲喧布:
“白家的確有富可敵國的寶庫。寶庫的地圖就隱藏在一盤殘局之中,只要解開棋局,再找到而開啟寶庫的鑰匙就能得到寶庫。而寶庫的鑰匙正是……”
“住口!你以為你能